清晨,霧氣彌漫,如輕紗般籠罩著沈府的庭院。靈植圃中,千年蘭草在晨霧中若隱若現(xiàn),散發(fā)出一股淡雅的幽香,沁人心脾。
暖玉鋪就的回廊上,晶瑩的露珠點(diǎn)綴其中,宛如珍珠般閃耀。這些露珠在晨光的折射下,散發(fā)出五彩斑斕的光芒,美不勝收。
沈夜身著一襲銀紋玄袍,從樓上緩緩走下。他的步伐輕盈而穩(wěn)健,仿佛每一步都蘊(yùn)含著無盡的力量。玄袍的剪裁恰到好處,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,寬肩窄腰,比例完美。
腰間的玉帶更是點(diǎn)睛之筆,上面鑲嵌著一枚鴿蛋大小的靈晶,靈晶散發(fā)著淡淡的光暈,與沈夜身上的銀紋相互映襯,更顯其高貴氣質(zhì)。
“大嫂,早。”沈夜看向廊下忙碌的溫晴,她身著淡粉靈絲裙,烏黑長發(fā)松松挽起,露出雪白的脖頸,正將靈果擺上玉案,晨光灑在她身上,宛如籠罩著一層柔光。
溫晴轉(zhuǎn)過身,臉頰瞬間泛起紅霞,眼神有些閃躲,猶豫片刻還是開口:“昨夜……我的云錦裙,是你幫我脫的?”一想到自己的嬌軀被小叔子盡收眼底,她就羞憤交加,指尖微微攥緊。
“是,大嫂昨夜燥熱難耐,自己撕扯衣物,我怕你著涼,便幫你褪去了厚重的云錦裙。”沈夜表面坦然,眼底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悸動(dòng)——昨夜溫晴那雪膩的肌膚、渾圓的曲線,至今仍在腦海中浮現(xiàn)。他故作疑惑,“怎么了?莫非有何不妥?”
“你……”溫晴本想質(zhì)問,可瞧見沈夜清澈坦蕩的目光,又懷疑是自己太過敏感,話到嘴邊變成了小聲叮囑:“下次……別這樣了,男女有別,我們是叔嫂?!?/p>
“男女有別?”沈夜上前一步,伸手扶住她的香肩,直視她的眼睛,語氣坦然,“大嫂為我洗衣做飯,照料起居,我們是家人,我?guī)湍忝摷路?,不過是舉手之勞,何談不妥?你莫非覺得,我對(duì)你有非分之想?”
“沒有!當(dāng)然沒有!”溫晴連忙搖頭,語氣急切,“我信你絕不會(huì)趁人之危。”她暗自懊惱——沈夜分明是出于好意,自己怎能這般胡思亂想,反倒顯得小家子氣。
“這便對(duì)了。”沈夜松開手,嘴角勾起一抹淺笑,“只要我們問心無愧,些許小事,不必介懷?!彼闹邪敌Α獪厍鐚?duì)他毫無防備,這般說辭竟也信了,昨夜能忍住不動(dòng)她,連自己都佩服這份“操守”。
溫晴深吸一口氣,壓下心中的羞赧,笑著道:“靈粥快涼了,趁熱吃?!?/p>
沈夜坐下,突然想起什么,抬手激活了廳內(nèi)的“水鏡術(shù)”——水鏡中浮現(xiàn)出玄鐵特搜堂的公告:墨淵私吞百萬靈晶,已被羈押,擇日宣判;同時(shí)公布的,還有幾枚墨淵的不雅留影玉簡,正是沈夜交給彥辰的那批。
“這些權(quán)貴修士,只顧自身享樂,全然不顧低階修士的死活。”溫晴看著水鏡,語氣憤憤不平——修仙界資源分配不均,低階修士掙扎求生,高階修士卻私吞靈晶,沉迷聲色,怎能不讓人憤慨。
“是啊,著實(shí)過分?!鄙蛞垢胶椭?,心中卻另有盤算——墨淵倒臺(tái),他不僅報(bào)了仇,還能借此機(jī)會(huì)拉攏勢(shì)力,總不能一直依附彥家與蘇家,他要組建屬于自己的力量。
吃過晨食,沈夜駕著青竹仙舟前往鎮(zhèn)魔司,途中,一枚傳音符突然亮起,是田雄的聲音,帶著難以置信的激動(dòng):“沈夜!墨淵真的倒了!”
“我早說過,信我準(zhǔn)沒錯(cuò)。”沈夜語氣從容,指尖摩挲著靈晶,“田兄有何打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