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墨,你不過看我,我也會過去找你說說話。”
“我也是,我在里邊的這段時間,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,我老害怕你會留下什么后遺癥,如果真是那樣,那我這輩子不可能再安心了。不過,親眼看到你買賣越做越大,我真心實意的為你高興,真的,哥們?!?/p>
“嗨,我能有什么后遺癥啊?你我都是農(nóng)村出來的孩子,皮實耐操,現(xiàn)在多好啊,你出來了,哥幾個又能坐在一塊兒吹牛逼喝大酒了。。。。。。對了,墨,有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,這家餐廳有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,我建了臺賬了啊,只不過一年多來掙的錢都開分店了。”
“大眼,你這是干什么?斌子的,你的買賣,都給我股份干,你們這是什么呀?”
“你看你,你不知道嗎?綠茶餐廳最開始的原始基金是汪半城賠二十萬醫(yī)藥費,我看病只花了兩萬多,再加上手里有點積蓄,就是開了第一家總店,說實話吧,開始時來餐廳吃飯的人,大多數(shù)都是沖著你來的。所以說,這三成股份本來就是該你拿的。”
“扯淡,挨打的是你,住院的是你,賠的錢也應(yīng)該是你拿的好不好?”
兩個人為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爭了半天,最后,大眼實在沒辦法,拍板道:“這樣吧,墨,我們不爭了,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肯定有你的份,這事劉娜也同意的,肯定變不了,這錢你要不用,先放在我這兒,以后你要是說想干點什么,來找我拿來就是,到時候也算我在你的新公司入股,行嗎?別再廢話了啊,錢你肯定用得上,總不能說這輩子就靠貨運站吧,是不是,再說現(xiàn)在玩社會,那哪不用錢?。俊?/p>
最終沒辦法,股份的事就算這么定了。
離開綠茶餐廳,王墨一直在回味路澤南說的話,想來想去,覺得他說的對,確實應(yīng)該再琢磨干點什么了。豪情壯志不能少,但是永遠(yuǎn)不要忘了決定上層建筑的就是經(jīng)濟基礎(chǔ)?;焐鐣秃谏鐣罡镜膮^(qū)別,就是一個是沒正事,一個是沒正事里邊挑正事。
經(jīng)歷了這么多,王墨稍稍立下決心,要讓之前不把他放在眼里的人都怕他,就只能成為那個最厲害的階層。
可是,眼目前,干點什么好?
只是,這個問題困擾了王墨很長時間。終于,在見到一個人之后,王墨總算摸索到了一些門道。
這個人是王墨的初中同學(xué),和大眼、林阿平他們也都認(rèn)識,但是,還是和王墨走得最近。
這個人的姓氏不多見,姓什么呢?姓信啊,信封的信,同學(xué)們就管他叫阿信。
王墨已經(jīng)很多年沒和阿信見過面了,因為阿信在十七歲那年,一個人跑到深圳去打拼了。之后若干年,從其他人口中聽說阿信在深圳發(fā)展的還不錯。
由于阿信南下的時候,通訊還不是很方便,所以說些年同學(xué)之間斷了聯(lián)系。。。。。。
在王墨的印象里,阿信上學(xué)的時候很能裝、很能吹,這次見過面,王墨驚喜的發(fā)現(xiàn),這么多年過去了,這小子除了比以前更高、更帥、更干凈之外,其他的沒什么太大變化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