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軍沒機會繼續(xù)問下去。
他也知道,再問也問不出什么來,而是望向卡臺里頭的金澤株他們四個人。
其實,吸引到李軍的原因在于這四個人居然坐了一間規(guī)格最大的卡座。
這間卡座能他媽的坐十好幾個人,今天卻只坐了四個人。
李軍沒敢問卡座怎么消費,他知道這玩意兒最低消費肯定不會太便宜。而且金澤株他們四個人面前,還擺了好多的吃食。
按照這間酒吧的啤酒價碼來看,先不說其他的果盤冷盤吃食,光擺起來的進口酒起碼要三千來塊錢,再加上時不時的,身旁隔壁桌的一些流里流氣的社會人過去主動跟他們四個打招呼,中間還不斷的有人隔著卡座舉杯陪酒,還有人往卡座上果盤什么的。。。。。。
只是,金澤株連頭都不抬,眼皮都不撩一下,顧自坐在那里喝酒,一臉的你樂意敬或不樂意敬是你的事情,我跟你比劃一下子就是給足你面子了,你就別管我喝不喝。
所以說,根據(jù)李軍的觀察,卡座里的這人肯定不簡單。
只是,他居然沒想到這人竟然是王墨的把兄弟。
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,黃根他們就說過,王墨團伙里風頭最勁的就是郭斌和金澤株。
李軍心說,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啊,你看看,踏破鐵鞋無覓處,一到市里就讓我碰上其中一個,媽的,我要是把他給打倒了,給收拾了,我是不是就牛逼了?這間舞廳人還不少,多數(shù)還都是社會人,我只要當場把他干了,大家伙就都知道那個小金子是讓我干趴下的,想不揚名立萬都難。。。。。。
金澤株這邊,陸陸續(xù)續(xù)的還有不少人過來打招呼敬酒的。
只是大多數(shù)還真不是沖著金澤株來的,而是沖著高光的。那是因為,金澤株對于這些剛入社會的小年輕來說太遙遠,有些年輕人大多不認識金澤株,也不太懂得左右逢源和八面玲瓏。。。。。。
也因此,剛開始有人過來的時候,金澤株還陪著喝口酒,慢慢的懶得搭理了。
高光卻不一樣,他小年輕一個,整天愛出來玩,愛跟同齡人打嘴炮,有人見到他,又見到自顧自低頭喝酒的金澤株,好奇的問:“光哥,你同桌那人誰呀?怎么那么裝逼呢?大馬金刀的坐著,我敬他酒,他媽的連杯都不端?”
這些話,金澤株都聽見了,他依然頭也不抬,甚至連看都沒看他。
這間酒吧是高光投奔金澤株之前常來混跡的地方,跟看場子德大哥關系也不錯。所以說,里邊玩耍的小混混大多都認識他。
為了給高光面子,誰也沒跟金澤株一般見識,最主要的,還是因為他們都不認識金澤株。
高光一聽這小子說竟然膽敢說金老大裝逼,低聲斥責道:“阿順,你他媽的,你你你這是戴草帽啃豬逼啊,別說我沒警告你,說話小心點,那他媽的是我大哥金澤株。。。。。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