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墨突然叫了一聲,讓仇七嚇了一跳。
“七哥,我不想玩了,玩夠了,讓服務(wù)員過來給我退個幣子唄?”
那個時候的老虎機(jī)還不是上分的,而是吐幣子的,所以說,嘩嘩直往外蹦幣,這才吸引了玩家的注意力,都過來圍觀來了。
“???啊啊啊,行行行,等等等會兒,服服服務(wù)員過來來來退幣子。。。。。。別空手啊,拿個盆來來來。。。。。?!?/p>
仇七心說,只要你這個瘟神現(xiàn)在走,我賠個三千五千,都沒事。
王墨面前贏的幣拿盆裝走的,服務(wù)員過來的時候也直瞪眼,他們內(nèi)部的都知道仇七的機(jī)器調(diào)的比較黑,平時很少有人能拉著彩金贏著錢,更何況還一下贏這么多,而且僅僅只是拿了十塊錢贏的。
服務(wù)員一時之間不明所以,難以置信的看了看自己家老板,心說老板給兌嗎?如果全兌了,這這這今晚不賠了嗎?
仇七用眼睛瞪了他一眼:“墨墨嘰嘰什么玩意兒???趕緊的呀?!?/p>
服務(wù)員踉踉蹌蹌的端著個大盆,裝滿了幣子,就往吧臺走了。
圍觀的人也陸陸續(xù)續(xù)散了。
王墨慢慢悠悠的來到結(jié)賬的吧臺前,等著里邊的服務(wù)員在那兒過數(shù)。
他一點兒不著急,耐心的拄著吧臺叼著煙卷在那兒等,看著仇七笑嘻嘻的也不言語。
這個動作,把仇七整得心里一直發(fā)毛。
好在,王墨沉默的時間不長,把煙頭往地上一丟:“七哥,剛才我要是從你這白拿幣子,現(xiàn)在贏的錢我是不是就不好意思兌了,是吧?”
“阿墨,看你說的,那有什么呀,贏了就拿唄,對不對?那是你運(yùn)氣旺,只要你高興就行,對吧?”
這一句只要你高興就行,讓王墨一個沒忍住,樂出聲來了:“七哥,你這話說的,什么叫我高興就行?要是全讓我高興,那你的游戲廳我都要了,行嗎?”
哎呀媽呀,這句話一出口,仇七心里咯噔一下,他可不知道王墨這么說是開玩笑的,還是認(rèn)真的。
“阿阿阿墨,你是跟我開玩笑吧?這游戲廳可是你七哥的基業(yè)呀,你說你把它拿去,那那那你就是真想餓死我?。俊?/p>
“你看看,七哥,你這人話說的還是不實在啊,不實在?。。 蓖跄室庹{(diào)高了一個語調(diào),像是老朋友開玩笑似的,而且破天荒的又稱呼了一個七哥。
“七哥,這間游戲廳算個屁,你眼下一個月從楊四郎的金盾拿的錢也不老少吧?所以,這間游戲廳上的收益算什么呀,是吧?”
直到這時,終于算是說到正題上來了。
聽到正題了,仇七反而松了一口氣。
人都是這樣,往往在等待壞消息的過程是最煎熬的。
一旦有了結(jié)果,反而壞消息成為了一個好消息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