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魯陷入短暫的昏迷,陳爭讓人將其抬進了馬車。
店鋪陳爭只能臨時叫來趙德海來看管。
這里面人多眼雜,不方便盤問什么。
需要找一個僻靜的地方。
國公府是不可能了。
誰知道這蠻夷還有沒有其他手段。
萬一留了后手,哈魯他倒是好對付,就是怕合謀他人,無非是引狼入室。
思量過后,陳爭駕駛著馬車,來到了一處荒野。
此時,已經(jīng)是傍晚。
月光照耀下,道路上還是能看清一些。
陳爭駕駛者著馬車,朝著野外飛奔而去。
他閑來無事,玩弄著手中的野草。
將幾根草棍,竟然巧妙地編成了一個拇指大小的飛刀。
刀尖處,陳爭特意用力地按了幾下。
讓整個草刀的身體更加堅硬。
陳爭一邊弄著,一邊淡然開口:“還要裝睡到什么時候?”
“車子已經(jīng)來到荒郊野嶺了。”
“你要是想出去手的話,可以動手了?!?/p>
此話一出,正躺在馬車?yán)锏墓?,猛地睜開雙眼。
哈魯臉上再也沒有什么人畜無害。
他面色猙獰,一雙眼睛通紅瞪大,滿是殺!
哈魯盤膝坐起,嘲諷道:“不愧是陳世子,看來什么事都瞞不過你啊?!?/p>
“你是什么時候發(fā)現(xiàn)的?我明明掩飾得很好,你是怎么覺察到的?”
哈魯面色冰冷,不由得好奇。
這一切,都是他在演的一出戲。
裝憨厚也是如此,昨日糖葫蘆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