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實在是餓得不行了,也顧不得許多,抓起來就大口啃咬起來。
吃進嘴里那一刻,陳爭突然眼前一亮。
“可以啊老頭,手藝不錯啊?!?/p>
“對了,你這雞是從哪里來的呀?荒山野嶺的還有雞?”
陳爭一邊吃著一邊問。
“哦,我養(yǎng)的,有好幾千只呢。”
陳爭嘴里咀嚼的動作突然停住。
不可置信的看向一旁的邋遢男子,震驚道:“什么?!好幾千只?”
邋遢男人扣了扣鼻子,漫不經(jīng)心道:“對啊,還有幾百頭豬呢,怎么了?”
陳爭瞪大雙眼,滿是疑惑。
“幾百頭豬……”
“不是,你上哪弄來的這么多東西?。炕纳揭皫X的?”
邋遢男人不耐煩道:“下來之前我準備的,偷偷帶下來的。”
“確實是自囚,但總不能真與世隔絕吧?”
“至少也要保證吃上肉啊。”
聽著邋遢男人的話,陳爭差點沒翻白眼氣死。
合計著他這前兩天餓的啃樹葉子,這老頭一直胡吃海塞。
邋遢男人見狀,嘿嘿直笑,毫無形象地蹲在一旁。
一邊摳了摳腳,然后又很自然地用手剔了剔牙縫里的肉絲。
陳爭見此一幕,又想起剛才的雞腿。
一個反胃,差點沒吐出來。
邋遢男子翹著二郎腿:“對了,你小子要是沒什么事,趕緊想辦法給峰頂那個小丫頭報個平安。”
陳爭啃雞腿的動作猛地一頓,抬頭望去。
“什么丫頭?”
邋遢男人繼續(xù)道:“那丫頭,一到晚上就在上面喊你的名字,吵得老子睡都睡不安穩(wěn)!”
“哭哭啼啼的,煩死個人!”
“我就怕哪天她沒等到你消息,以為你小子嗝屁了,一個想不開再跳下來?!?/p>
“可不是誰都有你小子這么硬的命,和這么好的運氣,能被老子撿到?!?/p>
“萬一她一個沒跳好,一下摔成肉泥,那樂子可就大了!”
陳爭的心猛地一緊,脫口而出:“是杜蕓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