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之前有沒有從一處亂葬崗?fù)谶^尸體?!蔽覍敔斚略岬牡胤秸f了出來。
“這還是得找吳遵。”
我知道婦人知道的東西可能也不多了。
沉吟了一番,我對婦人說道:“那什么吳遵出去了幾天?還有多久回來?”
“明晚就會回來,大概凌晨,會來到后門,到時候有人接應(yīng)他的。”
“他一般從什么地方進(jìn)來?”
這個善南義莊四面八方都是敞開的,任何路子都能來到這。
“水路,走的水路。”
“好?!蔽艺f道。
難怪這個狗東西將尸體運(yùn)過來,都沒有發(fā)現(xiàn),敢情走的是水路。
想到這,我心思微變。
等待了一番。
婦人忽然開口,“我該說的都說了,你們現(xiàn)在可以放我走了嗎?”
“走,你要去哪里?”我沒好氣說道。
“我該說的已經(jīng)都說了,我……”
等她說完,我沒有任何耽擱,直接對著她就來了一記手刀。
這一記手刀下去。
她當(dāng)場就昏死了過去。
我接著在她身上下了一道禁制咒。
我看了眼烏蛇。
烏蛇和黃皮子也看著我們。
我們大眼瞪小眼,“烏蛇,你看著林子里,有沒有什么地方可以將他藏起來?!?/p>
烏蛇喜歡打洞。
找個藏人的地方,應(yīng)該不是什么難事吧。
烏蛇點(diǎn)點(diǎn)頭,“好,小哥,我去看看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