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管怎么樣,我都要給自己一線生機(jī)。
我還有些事情沒做完。
我抬頭看了眼高空上的月亮,已經(jīng)西陲。
看起來似乎要天亮的樣子。
老道士輕笑了一聲,也沒說什么,“其實(shí)這山神爺也沒什么好怕的,就怕除了山神爺,還會(huì)有別的東西到來。”
“別的東西?”
我本來都打算睡覺了,冷不丁聽到老道士如此說。
“老道長,你指的是什么東西?”
“這只狐貍非同小可,想要打它主意的人,何止山神爺?!?/p>
我也知道這只狐貍,不一般,可一直到現(xiàn)在,也沒有人告訴我這只狐貍?cè)绾尾灰话恪?/p>
它到底是什么來頭?
我坐定了會(huì),又一次詢問了老道士。
可老道士還是和之前一樣,說得有些含糊不清。
我也沒有多問,只能靜靜地等待,不多時(shí),我就回到了道觀之內(nèi)。
靠在柱子上開始休息。
鼻腔當(dāng)中不時(shí)飄來一陣香味,不過對(duì)于現(xiàn)在的我來說,早就習(xí)慣這陣香味。
也沒有覺得有什么特別之處。
這一覺睡得還比較安穩(wěn),期間也沒有出什么意外。
等睜開眼睛,就已經(jīng)日上三竿。
阿寶蹲在我身邊,我看到阿寶,我們很快對(duì)視了一眼,一副大眼瞪小眼的模樣。
“阿寶哥,你一直盯著我干什么?”
“沒有,我餓……”
“哦,餓了啊,出去弄點(diǎn)吃的?!蔽艺f道。
我看了眼狐貍,看到它安然無恙后。
我和阿寶走出了道觀。
來到了外面,我扯開嗓子,喊了聲黃皮子,黃皮子本人沒出現(xiàn)。
它的不少小弟都紛紛冒出腦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