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會開車嗎?”我看了郭蓉兒一眼問道。
“會!”
郭蓉兒也不墨跡,主動坐到了駕駛位上。
上車后,我趕緊把了一下郝霞的脈。
現(xiàn)在她的脈搏特別紊亂,有一股很邪的氣息在她身體里亂竄著。
她疼得幾乎暈厥過去。
可她也只是緊咬著牙關(guān),沒有喊疼。
我還是挺佩服她的,這種痛,就算放在一個男人身上也不一定能承受得了。
“霞姐,忍一下!”
我將郝霞扶正后,讓她背對著我,然后將自身的氣息凝聚在掌心。
最后將我的氣息傳輸?shù)搅撕孪嫉纳眢w里。
雖然不能解咒,但能暫時壓制她身體里那股霸道的氣息。
將那股氣息壓制住后,郝霞的臉色才緩和了一些。
“謝謝?!焙孪悸曇籼撊醯恼f了一句。
我淡淡道:“沒事。”
半個小時后,我們終于到郝霞家。
解咒需要用到的東西,我們已經(jīng)提前準(zhǔn)備好了。
上樓后,我直接讓郭蓉兒帶著郝霞進(jìn)了房間。
“一會兒我教你怎么做!”
郭蓉兒也沒有在這節(jié)骨眼上跟我鬧,直接帶著郝霞進(jìn)屋了。
我則是站在房間門口指揮。
“你先把她的衣服脫了,然后坐到浴桶里。”
等了一會兒,郭蓉兒的聲音從房間里傳來。
“好了,接下來呢!”
“浴桶旁邊的東西,全都倒下去,除了那道符篆,等到水變成紅色后,你把符篆燒了,喂她喝下就行。”
我仔細(xì)地說著步驟,生怕郭蓉兒弄錯了。
要是錯一步,郝霞都有可能會死。
等了將近一個小時,郭蓉兒才從房間里出來,一臉疲憊地坐到沙發(fā)上,抱怨道:“陳豐年,我真是中了你的圈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