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老板閑聊了一會。
大概了解了一些情況。
這莫千山,不僅每年會舉辦招待宴,還會接濟窮人。
總之來說,他在這里的名聲很好,大家都很信任他。
說實話,這種情況很棘手。
就拿之前道觀的事情來說,那些百姓根本不會聽信我的片面之詞。
畢竟在他們眼里,有便宜不占就是傻子。
要是再打著為百姓好的幌子,他們就跟被摘了腦子的傻子一樣,一股腦載進去了。
等發(fā)現(xiàn)有問題,可能連命都沒了。
我不由得有些擔(dān)心起來,因為這里的情況,和道觀的情況如出一轍。
會不會連人都是同一批?
吃完飯后,我就去千山公司后面的酒樓看了一下。
發(fā)現(xiàn)里面人滿為患,走了一批,又進去一批。
大白天的,我進去可能有些惹眼,便先回去了,打算等晚上再過來。
回到郝霞家,我想著看看阿寶哥現(xiàn)在是什么情況。
去他房間敲門,半天都沒有人回應(yīng)。
這時,聽到動靜的郝霞從房間里出來說:“你的阿寶哥已經(jīng)走了?!?/p>
“啊?什么時候的事情?”
我有些驚詫,早上出去的時候,他明明還在。
而且他也沒有跟我說過,他要去什么地方啊!
“就你剛走不久,臨走前,還留了一封信?!?/p>
郝霞將信拿了出來。
我接過信封時,內(nèi)心頓時五味雜陳。
猛然想起他昨天晚上說的那些話,以及他的反應(yīng),我才后知后覺,原來他早就有了要走的打算。
我坐到沙發(fā)上,猶豫著打開了信封。
是熟悉的筆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