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來你就是陳豐年呀,你怎么不早說?”小道士竟還有一絲埋怨我的意思。
我挑了挑眉:“你也沒問啊!”
“我?guī)煾赶律街笆歉医淮^,如果有一個叫陳豐年的人來找他,讓我把這個交給他。”
小道士說著,打開了面前的抽屜,從里面拿出了一封信。
他把信交到我面前,叮囑道:“我?guī)煾刚f了,這封信你必須回去后才能打開?!?/p>
“嗯?現(xiàn)在不能打開嗎?”我心中十分詫異。
小道士搖了搖頭:“師父讓你這么做,肯定有他的道理,你還是聽他的吧!”
他都這么說了,我只能先把信收起來。
“對了,我?guī)煾高€說,你們還不到見面的時機,讓你一年后再來找他?!毙〉朗坑盅a充道。
看來,這次是我來的唐突了。
我以為只要來了這里,有些疑惑就可以解開了,沒想到連白道士的面都沒有見上。
“我知道了,我明天就下山?!?/p>
既然他現(xiàn)在不愿意見我,我就是繼續(xù)留在這里,他也不會見我。
與其如此,我還不如先下山去查找其他線索。
我回到房間沒有多想,直接睡下了。
睡到半夜,我又感覺到有東西滴在了臉上。
我?guī)缀跏撬查g清醒過來,打開燈一看,滴在臉上的果然是鮮血。
而窗戶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打開了。
那東西又出現(xiàn)了!
它既然能在道觀里出入自由,那也就意味著它的道行不淺。
我頓時睡意全無,今天晚上我一定要把那東西揪出來。
我把燈關(guān)上,假裝睡著。
不知道等了多久,就在我差點睡過去的時候,我聽到窗戶那邊有動靜傳來。
我一下子精神了起來,聚精會神的聽著屋子里的動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