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他們看見前方一位路人,葛繁表現(xiàn)道:“我能用錢去收買這個路人去入教,成為教眾,信不信?”
走近前,那人臉上一個丑陋刀疤,正手裹一塊厚厚白條,包扎的形狀像是手上受了傷。
葛繁上前打招呼道:“嗨,這位朋友,你缺錢嗎?”
那人正是從廖中谷出來的刀疤男鐵丹子,答道:“廢話!難道你現(xiàn)在要送錢給我嗎?”
“那這位朋友,你缺朋友嗎?”
“你說的是男性朋友,還是女性朋友?女性朋友可以給我多送幾個。沒有的話,就讓我走好嗎?”鐵丹子回答道。
“稍等,加到我們這里來,既可以讓你有錢又可以讓你有朋友!”葛繁笑瞇瞇,并不生氣。
“你們是哪里?我怎么感覺你們像是發(fā)展下線?”鐵丹子對這種隨意拉人入教的做法感到太搞笑。
“我們是江湖上著名圣教,入教收入頗豐,志同道合朋友眾多。”葛繁繼續(xù)做著廣告。
“沒興趣。”鐵丹子拒絕道,好歹我也是江湖上一個成名的人物,憑什么要加入你們一個小破“著名圣教”。
“我們的圣教地點在此不遠(yuǎn),將來有興趣的話可以來找我們!”葛繁指了指前方。
“好了,我記住了,著名圣教!有緣再見!”說完這句就要走。
“這位朋友,你手上受了傷,包扎的不太好,血也滲了這么多,我是位女郎中,幫你重新弄弄好不好?”一匹馬上面的女子翼左使王雪菲看到他血布,好心說道。
“不用了吧?”鐵丹子聽說是女郎中,倒是有點猶豫。
“沒事,哈哈,只是幫你重新包扎,不會因此強迫讓你入教的!”說完翼左使呵呵自顧自發(fā)笑,其他四個堂主隨之爆發(fā)出笑聲。
“那好吧。多謝這位俠女了!”鐵丹子也不客氣,難得碰到郎中,便自己解下那個胡亂包扎的血布。
葛繁、韋多一下子就認(rèn)出這傷口很像是鼠夾夾過的,有了疑惑:難道這人剛剛從廖中谷出來嗎?
葛繁故意說道:“我們的圣教不遠(yuǎn),就在前方的廖中谷?!?/p>
鐵丹子一聽“廖中谷”三個字,猶如一聲炸雷,臉色變了變,口中喃喃“廖中谷…”,情不自禁的心虛的看了一眼葛繁剛才所指的地方。
原來是故意靠搞鬧鬼小把戲的小教,差點害死了本大爺好不好!
還是趕緊讓包扎完就走,要不然真想幾鐵珠子殺了這幾個人泄泄憤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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