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單玉書一個鷂子翻身就爬了起來,正好對上馬文才詫異的眼神。
你會武功?這個動作沒有一點兒武功基礎(chǔ)的人還真做不了。
單玉書搖搖頭,他都來讀書了他爹怎么可能來找他。他實在是怕了他爹了,處處都要和他娘爭又一天到晚叨叨叨的。
公子快點兒,我給你梳頭。單元拉過單玉書說道。
眼疾手快的給他梳好頭發(fā)之后,又端來銅盆讓他快些洗漱。
單元你以后不要再拿我爹來嚇我了。單玉書無奈道。他來杭州本來就是為了躲清閑的。
公子什么時候不賴床了,單元就不提老爺了。單元知道老爺才是公子的起床利器。
他也不喜歡自己的父親?馬文才看著自顧自擦著臉的單玉書想道。單玉書,快一些,上課要遲到了。
馬上就好。單玉書心想這個馬公子人還挺好的,居然一直站在這里等他。連忙洗漱好戴上帽子。
馬公子,我們走吧。
大家都是同窗,沒必要這么客氣。馬文才聽到他的稱呼說道。
好,文才兄。單玉書笑道。
馬文才微愣,這單玉書倒是長的同他做印章的羊脂玉差不多白皙。嘴巴也好像抹了胭脂,看起來是焉紅的。只是剛剛那書童并沒有替他涂脂粉,所以他這是天生的。
快走吧,玉書。馬文才微微頷首。
他當(dāng)初的決定沒有錯,和西子住一個房間的確讓人心身愉悅。
兩人一同去了課室,正好聽到鐘聲響起的聲音。
由于馬文才替大家交了束脩,所以后來的學(xué)子地位都差不多,可以隨便坐座位。
舅舅。祝英臺看到單玉書就笑。舅舅坐我旁邊吧。
玉書來坐這里。馬文才拉過單玉書的手臂說道。
單玉書微微頷首,坐哪里都一樣的。這里是跪坐的,夫子一眼就能看到下面的學(xué)子在做什么,想趁機摸魚都不行。
陳夫子來了!
聽到學(xué)子喊道,祝英臺也來不及爭論,連忙同梁山伯坐下。
陳夫子先教學(xué)子們論語,只是他讀一句,眾人讀一句還要晃悠一圈腦袋。
單玉書:
單玉書只是脊背挺直的坐在那里,手里捏著書跟著讀。
馬文才側(cè)頭看他一眼,也停下晃腦袋的動作。
單玉書讀的是望天書。嘴里讀著,眼睛時不時看向四周。當(dāng)你不想讀書時,你會覺得桌腿上一個洞都是有趣的,值得你研究半天。
這一看不要緊,正好看到祝英臺和梁山伯在打瞌睡。
單玉書見狀探著身子,眼疾手快的掐在祝英臺胳膊上。
啊!祝英臺低叫了一聲。注意到單玉書瞥向陳夫子的眼神,又連忙弄醒梁山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