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窘迫的攥緊衣袖,連聲音都不自然了:“原。。。原來,這就是你說的方法?!?/p>
盛時庭低頭,嗓音難得溫柔:“你是我妻子,不必畏懼,也不必遮掩,有什么想要的直接跟我說就行?!?/p>
“沒。。。沒有,就是你輕點?!庇逞┑哪樃t了。
盛時庭看著她嬌羞臉紅的樣子,嘴角的笑意更明顯了,他將橡膠套遞到映雪手里,低聲說:“今晚就在這里歇息了,順便試試逸軒的發(fā)明,看看效果如何?!?/p>
他抱著映雪,將她壓在床上,緊接著熾熱的吻便落了下來。
映雪想要推開他,奈何他身高體壯,她根本推不動,只能被他的身軀死死包裹住。
映雪掙扎無果,便束手就擒了。
水晶燈將兩人的影子拉長又交疊,窗外月光柔和,微風(fēng)拂過,細(xì)柳搖曳。。。。。。
不知過了多久,映雪實在是體力不支,盛時庭才放過她,餐飽饜足的抱著她去隔壁的浴室洗浴。
映雪只感覺連說話都是累的,全程像一條木魚一樣,由著盛時庭服侍著。
盛時庭又細(xì)心的給她上藥,冰涼的藥膏觸碰到肌膚,帶來一陣舒緩,驅(qū)散了先前的不適與燥熱。映雪起初還有些許僵硬,但在他專注而小心的動作下,漸漸放松下來。
一切收拾妥當(dāng),他才吹熄燈,在她身側(cè)躺下,習(xí)慣性地張開手臂,將映雪摟進(jìn)懷里。映雪順從地靠了過去,將頭枕在他的臂彎里,臉頰貼著他結(jié)實的胸膛。鼻腔里盈滿了他身上特有的氣息,混合著淡淡的冷松香,以及獨屬于他的、令人安心的男性荷爾蒙。
藥膏漸漸生效,那股不適感被清涼取代,而身后懷抱傳來的溫暖,則像一層堅實的壁壘,將她牢牢護(hù)住。她無意識地在他懷里蹭了蹭,尋了個更舒適的位置。
盛時庭感受到懷中人兒的依賴,手臂微微收緊,下巴輕輕抵著她的發(fā)頂,黑暗中,唇角勾起一抹滿足的弧度。
沒過多久,耳邊傳來她均勻清淺的呼吸聲,顯然是睡著了。盛時庭低頭,借著窗外透進(jìn)的微弱月光,凝視著她恬靜的睡顏,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柔和的陰影,平日里清冷的面容此刻柔和得不可思議。他心中一動,一種難以言喻的充盈感充斥胸腔。
他小心翼翼地調(diào)整了下姿勢,確保她能睡得舒服,然后也閉上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