鎮(zhèn)魂劍精準地擋住了軟劍,巨大的力量讓被幻境控制的解雨臣手臂一麻,軟劍險些脫手。
“吳邪,退后!”白澤的聲音沉穩(wěn)有力,他擋在吳邪身前,眼神凝重地看著解雨臣,“他現(xiàn)在被幻境徹底控制,已經(jīng)不是我們認識的解雨臣了。”
吳邪看著眼前眼神瘋狂、充滿敵意的解雨臣,心中一陣刺痛。他知道白澤說得對,但他實在無法對自己的朋友下手。
“小花……”吳邪喃喃地呼喚著,聲音中充滿了痛苦和期盼,“你醒醒??!我是吳邪!我們是來救你的!”
解雨臣聽到“吳邪”這個名字,眼神中閃過一絲極其微弱的掙扎,但很快就被更深的瘋狂所取代。
“救我?哈哈哈……”他狂笑著,再次舉起軟劍,“我不需要你們救!我要唱戲!我要一直唱下去!”
說罷,他縱身一躍,軟劍如同毒蛇般再次刺向吳邪,這一次的速度更快,角度也更刁鉆。
“不知死活!”白澤冷哼一聲,鎮(zhèn)魂劍金光暴漲,他不閃不避,迎著解雨臣沖了上去。
兩人瞬間戰(zhàn)在一起。白澤的劍法大開大合,充滿了神圣的威嚴,每一劍都帶著凈化一切的力量。而解雨臣的劍法則詭異多變,靈動迅捷,但招式之間卻充滿了邪氣,顯然是被幻境扭曲了心智。
“鐺!鐺!鐺!”
金屬碰撞的聲音在空曠的舞臺上回蕩,火花四濺。白澤雖然實力遠超解雨臣,但他投鼠忌器,生怕傷到對方,因此出手處處受限,一時間竟被解雨臣逼得連連后退。
“白澤,別傷了他!”吳邪在一旁急得大喊。
“我知道!”白澤咬牙回應(yīng),“但他現(xiàn)在完全聽不進去,再這樣下去,他的神魂會被幻境徹底吞噬的!”
就在這時,一直沉默的張起靈突然動了。他沒有去幫白澤,而是轉(zhuǎn)身朝著舞臺中央那根解雨臣剛才被鎖住的石柱沖去。
他手中的黑金古刀高高舉起,刀身上散發(fā)出冰冷的寒氣。
“小哥,你要干什么?”吳邪不解地喊道。
張起靈沒有回頭,只是用行動回答了他。
“砰!”
黑金古刀狠狠劈在石柱上!
一聲巨響,石柱應(yīng)聲碎裂。
就在石柱碎裂的瞬間,整個舞臺猛地一震,四周的黑暗開始劇烈地翻滾,那些原本圍上來的面具黑影瞬間化作黑煙消散。
而正在與白澤激戰(zhàn)的解雨臣,身體突然一僵,手中的軟劍“當(dāng)啷”一聲掉在地上。他捂著頭,發(fā)出一聲痛苦的呻吟,眼神中的瘋狂漸漸褪去,恢復(fù)了一絲清明。
“我……我這是在干什么……”解雨臣虛弱地喃喃自語,身體一軟,就要倒下去。
“小花!”吳邪大喊一聲,立刻沖了過去,扶住了他。
白澤也松了口氣,收了鎮(zhèn)魂劍,走到吳邪身邊,檢查了一下解雨臣的狀況:“還好,他只是神魂受到了一些沖擊,沒有大礙,休息一下就好了?!?/p>
就在這時,黑袍人的聲音再次響起,這一次,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:“可惡!你們竟然找到了石柱這個破綻!但別以為這樣就結(jié)束了!這個幻境還沒破!”
話音未落,整個空間再次扭曲起來,舞臺消失不見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荒蕪的沙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