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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 黑巖小說>神君他穿盜墓世界的女主 > 第19章 所以這一切都是假的,引入這個局(第6頁)

            第19章 所以這一切都是假的,引入這個局(第6頁)

            張起靈撿起地上的青銅碎片,拼成把短刃,眼神示意吳邪看土坑中央——那里的地面微微隆起,像是有什么東西要從底下鉆出來。吳邪突然明白,真正的危險不是這些傀儡,是藏在地下的血玉脈本體。

            “得毀了血玉的源頭!”吳邪指著隆起處,“否則這些東西殺不完!”

            白澤掏出最后一根信號彈,拉開保險:“我引開它們,你們?nèi)フㄑ瘢 ?/p>

            紅光再次亮起,守玉人果然被吸引,紛紛轉(zhuǎn)向白澤。張起靈趁機沖向土坑中央,青銅短刃插進隆起的地面,猛地一撬——地面裂開,露出底下的血玉根須,像無數(shù)條紅色的蚯蚓,正瘋狂扭動著,每根須上都嵌著塊小血玉,閃爍著妖異的光。

            而根須的最中心,臥著個東西——正是他們在長白山冰洞里見過的青銅令牌,此刻正被血玉根須緊緊包裹,令牌上的“守”字,竟在緩緩滲出鮮血。

            “令牌在給血玉供能!”吳邪恍然大悟,齊鐵嘴留下的哪是封印的信物,分明是喂養(yǎng)血玉的鑰匙。

            張起靈伸手去拔令牌,血玉根須突然暴漲,像毒蛇般纏上他的手腕,根須上的小血玉猛地炸開紅光,刺得人睜不開眼。吳邪沖過去幫忙,手指剛觸到根須,就被燙得縮回手——那些根須滾燙如烙鐵,還在隨著血玉的搏動收縮,仿佛有生命般在吸食張起靈的血氣。

            “小哥的血!”吳邪突然想起張起靈的血能驅(qū)蟲,或許也能克制血玉。他抓起塊鋒利的青銅碎片,狠狠劃向自己的手掌,鮮血滴在根須上,滋啦一聲冒起白煙,根須果然松了幾分。

            胖子見狀也學(xué)著劃開手掌,血珠濺在守玉人身上,那些傀儡動作一滯,脖頸的黑洞里發(fā)出痛苦的嘶鳴?!霸瓉磉@破爛玩意兒怕人血!”他一邊罵一邊往傀儡堆里沖,“白澤你往這邊扔火!”

            白澤把燃著的棺木碎屑捆成火把,朝守玉人密集的地方擲去,火光中,傀儡們紛紛后退,卻始終圍在土坑邊緣,像道密不透風(fēng)的墻。他突然發(fā)現(xiàn),傀儡們的影子都朝著血玉根須的方向傾斜,仿佛被無形的線牽引著:“它們的弱點在根須!毀了根須,這些東西就動不了了!”

            張起靈趁著根須松動,終于將青銅令牌拔了出來。令牌離體的瞬間,血玉根須劇烈抽搐,發(fā)出玻璃破碎般的脆響,根須上的小血玉接二連三地炸裂,濺出暗紅色的汁液,落在地上腐蝕出一個個小坑。

            守玉人們同時僵住,脖頸的黑洞里噴出黑煙,隨后像散架的木偶般紛紛倒地,青銅骨架碎成齏粉。

            但血玉根須的中心,突然裂開道口子,里面露出顆拳頭大的血玉珠,珠體里裹著團黑霧,正是他們在幻境里見過的“它”的輪廓。血玉珠猛地射出道紅光,直刺吳邪的胸口——那里掛著他剛從地上撿起的玉佩。

            “它要搶玉佩!”白澤大喊著撲過來,用后背擋住紅光,紅光穿透他的肩膀,帶出一串血珠,落在血玉珠上,珠體瞬間漲大了一圈。

            “白澤!”吳邪扶住他,卻見他傷口處的血液正被血玉珠吸走,傷口周圍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干癟。

            張起靈將青銅令牌擲向血玉珠,令牌撞上珠體,發(fā)出震耳欲聾的轟鳴,血玉珠劇烈晃動,黑霧在珠體內(nèi)瘋狂翻滾,像是要破珠而出。胖子抱起塊半人高的石頭,狠狠砸在血玉珠上,珠體終于裂開道縫,黑霧順著裂縫往外涌。

            “不能讓它出來!”吳邪想起帛書里的警告,抓起玉佩塞進裂縫。玉佩剛嵌進去,裂縫就開始愈合,黑霧在珠體內(nèi)發(fā)出絕望的嘶吼,最后漸漸沉寂,血玉珠的紅光也一點點褪去,變得黯淡無光,像塊普通的石頭。

            土坑不再震動,頭頂?shù)哪嗤烈餐A讼聛?。白澤靠在朽棺上喘著氣,肩膀的傷口不再流血,只是留下個黑洞洞的傷疤,形狀竟和守玉人脖頸處的窟窿一模一樣。

            “這疤……”白澤摸著傷口,臉色慘白,“古籍里說,被血玉傷到的人,會慢慢變成新的守玉人?!?/p>

            吳邪心頭一沉,看向張起靈的手腕,那里被根須纏過的地方,正浮現(xiàn)出淡淡的血玉紋路。而他自己的手掌,劃開的傷口已經(jīng)愈合,卻留下道紅色的印記,和血玉根須的形狀如出一轍。

            胖子突然指著土坑外,那里的黑暗中,不知何時又站了個影子,穿的竟是齊鐵嘴的中山裝,耳后的朱砂痣在微光里閃著紅。影子沒有動,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們,像在欣賞一場早已寫好結(jié)局的戲。

            “它沒走……”吳邪握緊手里的青銅令牌,令牌上的“守”字,此刻燙得像塊烙鐵,“我們以為毀了血玉,其實是把自己變成了新的‘血玉’?!?/p>

            白澤望著自己的傷疤,突然笑了,笑聲里帶著徹骨的寒意:“原來守局人不是傳承,是感染。從我們踏入這古墓的那一刻起,就已經(jīng)成了它的一部分?!?/p>

            遠處又傳來“沙沙”聲,這次更近了,像是就在耳邊。吳邪猛地回頭,卻什么也沒看到,只有自己的影子映在土墻上,影子的脖頸處,不知何時多了個黑洞。

            吳邪盯著墻上的影子,冷汗順著額角往下淌。他猛地摸向自己的脖頸,皮膚光滑如常,可墻上的黑洞卻在緩緩擴大,邊緣滲出淡淡的黑霧,和血玉珠里的“它”如出一轍。

            “影子不對勁!”白澤掙扎著站起來,他的影子同樣在扭曲,原本握著古籍的手,此刻變成了根青銅短刃,正朝著自己的心臟刺去?!笆茄竦臍埩粲绊?!它在借影子操控我們!”

            胖子低頭看自己的影子,那影子正咧著嘴笑,嘴角咧到耳根,露出兩排尖牙:“他娘的,連影子都要造反?”他掄起工兵鏟朝地上的影子劈去,鏟刃卻穿過影子,砸在墓磚上濺起火星。

            張起靈突然按住吳邪的肩膀,指向土坑中央——那顆黯淡的血玉珠正在微微顫動,珠體上的裂縫里,有細碎的黑霧滲出,像絲線般飄向他們的影子?!把駴]徹底死透,它在寄生影子?!?/p>

            吳邪想起齊鐵嘴日記里的最后一句:“影隨人動,魂隨影牽?!彼蝗蛔テ鸬厣系那嚆~令牌,狠狠砸向自己的影子。令牌穿過影子的瞬間,發(fā)出刺耳的嗡鳴,影子里的黑霧猛地縮回,黑洞也淡了幾分。

            “管用!”吳邪大喊,“用令牌砸影子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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