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黑影數(shù)量實在太多,三人漸漸陷入苦戰(zhàn)。突然,一道金光從時空裂縫中射來,胖子揮舞著斷刃,身上纏著星砂組成的光帶,咆哮著殺出重圍:“天真!老子來支援了!”緊隨其后,解雨臣甩出銀絲,纏住巨型黑影的脖頸,銀絲上閃爍著古卷驅魔咒文的光芒。
“凌辰呢?”吳邪邊戰(zhàn)邊問。胖子抹了把臉上的血污,怒吼道:“那小子在拖住其他封印點的邪物,讓我們先解決這里!”話音未落,虛空突然扭曲,凌辰渾身浴血地從冰藍色傳送門中沖出,他雙手冰火交融,凝結成巨大的冰刃,狠狠劈向黑影大軍。
五人背靠背結成戰(zhàn)陣,白澤手中玉玨與吳邪血脈共鳴,釋放出耀眼的金色屏障。屏障所到之處,黑影發(fā)出凄厲慘叫,開始成片消散。然而,戰(zhàn)場中央突然升起一座巨大的青銅祭壇,祭壇頂端浮現(xiàn)出初代守望者最完整的殘魂——那是一個頭戴王冠,身披黑袍的虛影,周身纏繞著漆黑如墨的鎖鏈。
“你們以為,憑這點力量就能阻止我?”虛影聲音冰冷,抬手間,無數(shù)黑影融合成一只巨大的邪獸,血盆大口噴出的黑霧,瞬間腐蝕掉眾人的攻擊。白青羽的竹笛在高強度吹奏下徹底碎裂,他噴出一口鮮血,跪倒在地;凌辰的冰火開始變得不穩(wěn)定,氣息愈發(fā)虛弱。
危急關頭,吳邪突然想起初代守望者記憶中的終極秘術——以守望者血脈為引,獻祭自身力量,發(fā)動“終焉凈化”。他握緊黑金古刀,看向同伴:“我來發(fā)動禁術,你們?yōu)槲覡幦r間!”不等眾人回應,吳邪已將全身力量注入古刀,刀身符文連成一片,在虛空中畫出巨大的金色陣圖。
白澤、胖子等人咬牙沖向邪獸,用盡全力阻擋。初代守望者虛影察覺到危險,親自出手,黑袍掀起的風暴幾乎要撕碎空間。吳邪在陣圖中央,感覺生命力如潮水般流逝,但他眼神堅定,口中念動古老咒語。陣圖光芒越來越盛,漸漸將整個戰(zhàn)場籠罩其中。。。。。。
就在吳邪全力催動“終焉凈化”陣圖時,白澤突然揮劍震開逼近的邪獸,轉身大喊:“停下!這一切都是陰謀!”他的玉玨光芒暴漲,映出祭壇深處若隱若現(xiàn)的詭異紋路——那些紋路并非驅魔符文,反而與黑影身上的咒文同源。
“初代守望者的殘魂根本不想被凈化!”白澤的銀發(fā)被能量風暴吹得狂舞,靈劍直指虛影,“他們故意引我們發(fā)動禁術,就是要借守望者血脈之力,打開青銅門后的終極封??!”話音未落,吳邪周身的金色陣圖突然倒轉,原本用于凈化的力量開始反向流動,朝著祭壇深處匯聚。
胖子的斷刃差點脫手:“你說什么?!那我們之前拼了老命。。。。。?!苯庥瓿寄樕E變,銀絲急撤回護在眾人周身:“快散開!這陣圖要失控了!”凌辰的冰火轟然炸裂,試圖打斷能量流動,卻被虛影抬手間化作虛無。
吳邪感覺體內力量不受控地奔涌而出,意識卻在玉玨光芒的沖擊下突然清明。他看到了更可怕的真相——初代守望者在封印邪物時,早已被腐蝕的意志并非完全墮落,而是策劃了一場跨越千年的“以邪制邪”賭局。他們故意留下線索,讓后世血脈繼承者一步步走入陷阱,目的是用禁術喚醒青銅門后真正的“守門人”。
“他們要用我們的力量,喚醒比邪物更強大的存在。。。。。?!眳切耙粕嗉猓瑥娦心孓D血脈之力,陣圖光芒劇烈震顫。虛影發(fā)出得意的狂笑,黑袍下伸出無數(shù)觸手,將眾人死死纏住:“聰明的小子!但一切都晚了——守門人即將蘇醒,而你們,將成為祭品!”
青銅祭壇開始下沉,露出下方深不見底的黑暗旋渦。白澤奮力揮劍斬斷觸手,玉玨光芒與吳邪的血脈之力再次共鳴:“必須阻止陣圖徹底成型!吳邪,還記得玉玨里的傳承記憶嗎?有一招。。。。。。”他的聲音被轟鳴淹沒,但吳邪從其眼神中讀懂了決然。
兩人對視瞬間,同時將靈力注入玉玨與古刀。光芒相撞的剎那,時空仿佛凝固,陣圖中心裂開一道縫隙,透出青銅門后那令萬物顫栗的恐怖存在。。。。。。
時空裂縫發(fā)出刺耳的嗡鳴,七道身影裹挾著不同光芒同時沖破虛空。吳邪周身纏繞著沸騰的血脈金光,白澤銀發(fā)飛揚,玉玨的白光與他的靈劍交相輝映;胖子揮舞著斷刃,星砂在周身凝成金色鎧甲;解雨臣銀絲如蛛網(wǎng)點亮黑暗,銀絲末端纏繞著燃燒的古卷殘頁;凌辰雙手冰火交織,寒氣與烈焰在體表形成流轉的屏障;白青羽雖手持破碎竹笛,口中溢出鮮血,卻仍以笛聲震蕩空間;最后一道身影裹挾著凌厲劍氣,正是張起靈的虛影凝實而來,黑金古刀鋒芒畢露。
七人呈北斗之勢落地,腳下的青銅祭壇劇烈震顫。初代守望者的虛影發(fā)出憤怒嘶吼,黑袍下伸出的觸手暴漲數(shù)倍,化作巨大的人面蛛身怪物,七顆豎瞳同時鎖定七人?!白酝读_網(wǎng)!”怪物的聲音震得虛空扭曲,它抬手召喚出無數(shù)黑影箭矢,破空聲如厲鬼尖嘯。
“并肩子上!”胖子率先怒吼,斷刃劈出的星砂光刃與箭矢相撞,爆發(fā)出耀眼火花。解雨臣銀絲如靈蛇飛竄,纏住怪物關節(jié),卻被怪物噴出的黑色粘液腐蝕;凌辰的冰火化作兩條巨龍,卻在接近怪物時被其周身的黑霧吞噬。白青羽將最后一口精血噴在竹笛上,血色音波震碎大片黑影,自身卻搖搖欲墜。
吳邪與白澤對視一眼,玉玨與血脈之力轟然共鳴。兩人化作流光沖向怪物核心,張起靈的虛影緊隨其后,三把黑金古刀同時斬出,金色刀芒撕開黑霧。怪物吃痛,突然張開巨口,噴出的黑色旋渦將眾人吸入其中。
黑暗中,七人背靠背結成戰(zhàn)陣。吳邪感覺手背的血色紋路與張起靈的符文產生奇異共鳴,祭壇深處傳來古老的脈動——那是青銅門后“守門人”即將蘇醒的征兆。“這怪物只是棋子!”張起靈低沉的聲音響起,“真正的威脅在旋渦盡頭!”
七人同時發(fā)力,吳邪以血脈之力為引,白澤的玉玨為盾,胖子的星砂開路,解雨臣的銀絲編織陷阱,凌辰的冰火封鎖退路,白青羽的笛聲擾亂敵方,張起靈的虛影則化作最鋒利的矛。當他們沖破黑暗的剎那,終于看清祭壇最深處——懸浮著的青銅棺槨正在緩緩開啟,棺中散發(fā)出的威壓,讓所有人的血液都幾乎凝固。
青銅棺槨開啟的瞬間,一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席卷而來,眾人仿佛被無形的巨手攥住心臟。棺中緩緩升起一道身影,身披的黑袍上繡滿古老星圖,面容被籠罩在陰影之中,唯有額間一點猩紅如血的印記格外醒目。那身影抬手輕揮,七人結成的戰(zhàn)陣竟如紙片般被撕碎,胖子直接被震飛出去,撞在遠處的青銅柱上,咳出大口鮮血。
“你們以為能阻止命運的齒輪轉動?”低沉的聲音仿佛從九幽地獄傳來,黑袍人周身騰起暗紫色的火焰,所到之處,空間寸寸崩裂。白澤的玉玨光芒在這火焰下竟開始黯淡,他咬牙將靈力灌注其中,“你究竟是誰?初代守望者的殘魂根本沒有這樣的力量!”
黑袍人發(fā)出一陣陰森的冷笑,緩緩揭開兜帽,露出的面容讓眾人瞳孔驟縮——那赫然是吳邪的臉!只是這張臉上布滿詭異的紋路,雙眼散發(fā)著嗜血的紅光?!拔沂钦l?”黑袍人抬手輕撫自己的臉,“我是守望者血脈中最純粹的黑暗,是被他們封印在青銅門后的終極秘密。”
吳邪握緊黑金古刀,體內血脈之力瘋狂涌動,卻感覺力量在接近黑袍人時被不斷吞噬?!安豢赡?。。。初代守望者的記憶里根本沒有。。?!彼捯粑绰洌瑥埰痨`突然擋在他身前,手中黑金古刀符文大亮?!八谡f謊?!睆埰痨`的聲音堅定,“他是守門人墮落的一部分,妄圖吞噬所有守望者血脈重生?!?/p>
凌辰雙手結印,冰火交織成巨大的牢籠,試圖困住黑袍人,卻見對方輕輕一捏,牢籠瞬間崩解,反噬的力量讓凌辰口吐鮮血。解雨臣甩出銀絲,銀絲上纏繞著古卷的驅魔咒文,卻在觸及黑袍人時被燒成灰燼。白青羽強撐著吹奏竹笛,笛聲與其他幾人的力量融合,形成一道金色光柱射向黑袍人。
黑袍人不閃不避,任由光柱擊中自己,發(fā)出暢快的大笑?!皝淼煤?!”他張開雙臂,瘋狂吸收著眾人的力量,身體不斷膨脹,“等我吞噬了你們,就能沖破最后的封印,讓真正的守門人降臨現(xiàn)世!”
千鈞一發(fā)之際,吳邪突然想起初代守望者記憶深處的一個畫面——在遠古戰(zhàn)場,一位守望者將自己的心臟挖出,用最后的力量封印住某個邪惡存在。他心頭一震,猛地將黑金古刀刺入自己心口,鮮血噴涌而出,在空中凝成古老的封印符文?!霸瓉怼?。。最后的鑰匙,是守望者的血脈與犧牲。。?!眳切暗穆曇籼撊鯀s堅定。
張起靈眼中閃過一絲決然,化作一道金光沒入?yún)切绑w內。白澤、胖子等人見狀,同時將自己的力量注入?yún)切吧眢w。黑袍人察覺到不妙,想要阻止卻為時過晚。吳邪周身爆發(fā)出耀眼的光芒,光芒中,初代守望者的虛影一一浮現(xiàn),與七人共同結成最強封印。隨著一聲震天動地的轟鳴,黑袍人發(fā)出不甘的怒吼,身體逐漸消散在光芒之中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