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蝴蝶忍挑眉,笑容越發(fā)“和善”。
“誤會?解釋?那我是不是該夸夸先生,反應迅速,處理得當呢?”
她往前又逼近一步,聲音輕柔卻帶著十足的壓迫感:
“還是說,先生覺得,任何‘誤會’,只要事后解釋,就都可以被原諒了?”
蝴蝶忍看著他慌亂辯解的樣子,臉上的笑容反而更加明媚,只是那眼底的冰霜幾乎要凝結成實質。
她輕輕拍著手,掌聲在寂靜的回廊里顯得格外刺耳。
“啊啦啊啦~真是精彩呢!”
她的聲音甜得發(fā)膩,每一個字都像是裹著糖霜的冰錐。
“昨天才信誓旦旦地說,‘搞曖昧’只是權宜之計,轉頭就對純真無知的少年用上了‘要’這個詞?”
她向前邁了一步,紫眸瞇成危險的弧度,周身散發(fā)出的壓迫感讓周圍的空氣都仿佛沉重了幾分。
“先生的‘權宜之計’,范圍是不是劃定得太寬泛了些?還是說,”
她微微傾身,聲音壓低,卻字字誅心。
“在先生心里,‘曖昧’和‘親近’的界限,本來就很模糊?只要是為了‘目的’,什么話都可以說,什么事都可以做,包括輕易許下那種……容易引人誤會的承諾?”
她的語氣驟然轉冷,帶著毫不掩飾的譏諷:
“看來,是我太天真了,竟然會相信某人昨天那些‘肉麻’的告白。什么‘獨屬的宗教’,什么‘以你為目標’……原來,轉頭就可以對別人扮演‘深情二哥’,說出‘要了我’這種話?”
她直起身,用挑剔的目光將他從頭到腳掃視一遍,最終發(fā)出一聲極輕的、充滿鄙夷的嗤笑:
“真是……廉價?!?/p>
他被她連珠炮似的陰陽怪氣砸得頭暈眼花,情急之下,口不擇言地反駁,聲音都提高了八度:
“你你你!你曖昧你!你俗氣!你、你怎么能視奸我?!”
這話一出,蝴蝶忍周身的氣壓瞬間又低了幾度,臉上的笑容卻燦爛得如同盛開的毒花。
“啊啦?視奸?”
她重復著這個詞,尾音危險地上揚,“先生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?”
她伸出纖纖玉指,慢條斯理地數(shù)著:
“第一,我是你的上司,關心下屬的工作進展,了解隊員的心理狀態(tài),是·我·的·職·責·所·在?!?/p>
她每說一個字,就往前逼近一小步。
“第二,”
她已經站定在他面前,仰頭看著他,紫眸中寒光凜冽,嘴角卻勾著最甜美的弧度。
“我是你的愛人?!?/p>
她輕輕拍了拍他的胸口,動作親昵,力道卻帶著警告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