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認(rèn)真敷藥的少女,和一個被“貓”咬傷了卻異常淡定的男人。
這個周六的早晨,在一種微妙而有趣的氛圍中,緩緩展開。
藥敷好了,神崎葵將用過的棉簽處理好。他并沒有立刻離開,而是難得地主動開口,問了一個關(guān)于日常生活的問題:
“你們休息兩天,會去干什么?”
神崎葵被他這突如其來的、近乎“閑聊”的問題問得愣了一下,隨即回答道:
“休息啊,怎么這么問?”
她的答案樸實無華,休息日自然就是用來放松的。
他似乎對這個答案不甚滿意,或者說,他心中已有打算,只是需要確認(rèn)。他繼續(xù)問道:
“你們這里有書房嗎?去那里看書?”
“有是有,”神崎葵點了點頭,蝶屋確實有存放一些醫(yī)書和雜書的房間。
但她看著他那副似乎打算在休息日也投身書海的樣子,忍不住多說了一句,語氣里帶著點屬于她這個年紀(jì)少女的活潑和善意:
“但是,先生,休息日就是用來放松的呀。像我嘛,雖然也和工作時差不多,但實在無聊了,也會去寫寫書法,或者做點手工,送給孩子們?!?/p>
她的話語里透露出一種將平淡日常過得溫暖而充實的生活態(tài)度。
他聽著,沉默了片刻,然后簡單地應(yīng)了一聲:“……哦?!?/p>
看不出他是否接受了“休息”的建議,但“書房”這個地點,顯然已經(jīng)被他記下了。
對于他這樣習(xí)慣了孤寂與自我填充時間的人來說,睡覺就是他選擇的“休息”方式。
聽到神崎葵說休息日就是用來放松的,他沉默了片刻,似乎在對這個概念進(jìn)行消化。
對他而言,“休息”或許是一個有些陌生的詞匯。
他轉(zhuǎn)而提出了另一個可能性:“我可以下山嗎?”
神崎葵點了點頭,給出了明確的規(guī)則:“請假的話可以?!?/p>
總部并非牢籠,隊員在非任務(wù)期間,按規(guī)定請假是可以短暫下山的。
他得到了答案,卻沒有立刻申請下山的意思,只是淡淡地說道:
“好吧?!?/p>
隨即,他做出了一個更符合他目前狀態(tài)的決定:
“我自己隨便在總部轉(zhuǎn)轉(zhuǎn)?!?/p>
這或許是他能想到的、最基礎(chǔ)的“休息”方式——不是投身書海,也不是下山散心,僅僅是熟悉這個他即將暫時容身的環(huán)境。
像一個悄無聲息的幽靈,用自己的腳步去丈量這片土地的輪廓,將“蝶屋”、“后院”、“訓(xùn)練場”這些零散的地點,在腦海中拼接成一幅完整的地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