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神崎葵大腦一片空白,即將因為目睹過于震撼的畫面而當場死機時。
那個枕在蝴蝶忍腿上的男人,依舊閉著眼,卻用一種帶著濃濃抱怨和委屈的語調悶悶地開口:
“看了沒,我耳朵里面現(xiàn)在都好痛?!?/p>
這句話像是一把鑰匙,瞬間解開了神崎葵腦中的亂碼!
(原來……原來是這樣?。ㄊ强床?!是在檢查耳朵?。ㄎ揖驼f嘛!忍大人怎么會……)
她立刻長舒一口氣,拍了拍胸口,臉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,甚至還帶著點“原來如此”的歉意:
“哦!原來波波塔塔維奇醫(yī)生就是先生?。 ?/p>
(她自行腦補,認為這是同一個人扮演的兩個角色,可能是某種…特殊的癖好或任務需要。)
“嚇死我了,我還以為忍大人談戀愛了呢!十分抱歉!打擾您診治了!”
她連忙彎腰撿起散落的文件,恭敬地遞到蝴蝶忍桌上,“忍大人,這是后勤單,需要您簽字?!?/p>
蝴蝶忍面不改色,依舊維持著那溫柔可靠的前輩形象,接過文件,流暢地簽下名字:“沒事,小葵,辛苦你了,去休息吧?!?/p>
“是!”神崎葵如蒙大赦,趕緊躬身退了出去,還小心翼翼地拉好了門,這次記得輕輕合上了。
辦公室里重新恢復了安靜。
蝴蝶忍低頭,看著依舊賴在她腿上不起來的人,指尖輕輕撥弄了一下他的耳廓,語氣里帶著好笑和一絲探究:
“被我嘮叨痛了?”
他這才微微睜開眼,仰頭看著她,臉上帶著點理直氣壯的無奈:
“多體諒下吧……我耳朵真受不了?!?/p>
既指她之前的陰陽怪氣。
蝴蝶忍看著他這副難得示弱又帶著點耍賴的樣子,心軟了下來,俯身在他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個吻:
“好吧?!?/p>
暫時放過你了。
或許是真累了,也可能是方才的親密與之后的“驚魂”消耗了心神,他起身,重新將那張滑稽面具戴好,聲音恢復了平日的語調,帶著一絲倦意:
“睡覺去了,不打擾了?!?/p>
“先等等,”
蝴蝶忍叫住了他,拿起剛剛神崎葵送來的后勤單中的一頁,遞了過去。
“幫我看看這部分,關于藥浴的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