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死川立刻炸毛:“抱什么抱!別扭死了!”
宇髄天元試圖總結(jié):“總之,核心是要華麗地傳達出我們的支持!”
就在不死川清了清嗓子,準(zhǔn)備硬著頭皮按照自己理解的(極其有限的)方式,嘗試說點什么“安慰”的話時——
一個輕柔的、帶著些許疑惑的、他們再熟悉不過的聲音,從他們身后悄然響起:
“大家……聊什么呢?”
?。?!
幾人猛地回頭,只見蝴蝶忍不知何時已經(jīng)悄無聲息地來到了他們身后,正扶著門框。
臉上帶著她那標(biāo)志性的、略顯蒼白的溫柔微笑,紫眸平靜地望著他們,仿佛剛才那個咳血昏迷、氣息奄奄的人根本不是她。
不死川被嚇得整個人一激靈,差點原地跳起來,到了嘴邊的(他自己都覺得別扭的)安慰詞瞬間忘得一干二凈,只剩下脫口而出的:“我……!你……你怎么出來了?!”
其他柱也瞬間僵住,臉上還殘留著剛才討論時各種糾結(jié)、嚴(yán)肅、嘗試的表情,此刻全都凝固在臉上,看起來頗為滑稽。
他們精心(且笨拙)策劃的“安慰開場白”,在當(dāng)事人如此“正?!钡默F(xiàn)身面前,顯得如此蒼白和多余。
空氣仿佛凝固了。
蝴蝶忍看著他們一副被抓包后手足無措的樣子,目光在他們臉上緩緩掃過,將他們那未來得及收斂的擔(dān)憂和慌亂盡收眼底。
她臉上的笑容未變,甚至加深了一絲,只是那笑意,并未真正抵達眼底。
“只是出來走走,”
她聲音輕柔,聽不出任何異樣,“躺久了,身體有些僵了?!?/p>
她完美地扮演著“剛剛醒來、需要輕微活動”的病人角色。
將剛才門外那場關(guān)于“被甩”和“如何安慰”的討論,以及她自己內(nèi)心那片荒蕪的戰(zhàn)場,都巧妙地隱藏在了這平靜的表象之下。
見蝴蝶忍已經(jīng)出來,并且看起來(表面上)狀態(tài)穩(wěn)定,柱們互相交換了眼色——來都來了,硬著頭皮也得上啊!
煉獄杏壽郎率先上前,洪亮的聲音努力放柔,卻依舊顯得中氣十足:“唔姆!忍!你要記住,無論發(fā)生什么,我們都在你身邊!你是鬼殺隊不可或缺的支柱!”
蝴蝶忍微微歪頭,臉上是恰到好處的疑惑,隨即化為感激的微笑:“嗯,我知道的,煉獄先生。我們一直是并肩作戰(zhàn)的伙伴呀。”
這不痛不癢的回應(yīng)讓煉獄卡殼了。
悲鳴嶼行冥流著淚,聲音哽咽:“南無……忍小姐,世事無常,切勿過于執(zhí)著,放下方能自在……”
蝴蝶忍雙手合十,回以同樣溫和慈悲的姿態(tài),語氣卻帶著清晰的界限:“悲鳴嶼先生說的是呢。不過請放心,我對消滅惡鬼的執(zhí)著,從未改變哦。”巧妙地將話題引回了公務(wù)。
甘露寺蜜璃擠上前,眼眶紅紅地想拉她的手:“忍姐姐,你還有我們!你想吃什么我都陪你!我們……”
蝴蝶忍輕輕避開了她的手,笑容依舊完美:“謝謝你,蜜璃。不過我剛剛吃過,暫時還不餓呢?!倍Y貌,卻不容靠近。
不死川實彌看得心急,忍不住粗聲插話:“喂!那個……不就是個男人嗎!至于嗎!振作點!”
蝴蝶忍的笑容絲毫未變,甚至帶著點無奈,仿佛在看一個鬧別扭的孩子:“不死川先生,您在說什么呢?我們大家不都是重要的同伴嗎?”
宇髄天元試圖用華麗扭轉(zhuǎn)氣氛:“讓我們用華麗的新任務(wù)來忘記煩惱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