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忍,你是真的越來越變態(tài)了。。。"不死川實彌看著正在悠閑品茶的蝴蝶忍,忍不住說道。
煉獄杏壽郎也難得地表示贊同:"唔姆!用生病這種借口,確實不夠正大光明!"
甘露寺蜜璃紅著臉小聲說:"而且我們還把病情說得那么嚴重。。。"
蝴蝶忍卻笑得更加開心了。當(dāng)她看到男人給每個人的回信都被送來時,她仔細地閱讀著每一封,當(dāng)看到那些"愿她早日康復(fù)"、"希望她好轉(zhuǎn)"的字句時,她突然開心地拍手:
"原來還是關(guān)心我的呀!"她抱著那疊回信,像得到心愛玩具的孩子一樣在房間里轉(zhuǎn)圈,"那我更要他來了!"
接下來的十五天里,總部異常安靜,再也沒有給小鎮(zhèn)分部寄去任何信件。
第十五天,新一輪的信件攻勢開始了——
【煉獄杏壽郎的信】"筆友:蝴蝶的病情日益嚴重,醫(yī)師已束手無策。她時常在昏迷中念著信、回信等字。若你愿意,能否來總部一趟?這可能是她最后的心愿。煉獄杏壽郎(;′??Д??)"
【不死川實彌的信】"喂。那個女人快不行了。雖然不想承認,但她確實在等你。來不來隨你。不死川實彌( ̄へ ̄)"
【宇髄天元的信】"致友人:蝴蝶忍的生命如風(fēng)中殘燭,即將燃盡。在她最后的時光里,似乎只想見你一面。這或許不夠華麗,但是她的心愿。宇髄天元(′;w;)"
【時透無一郎的信】"蝴蝶忍。要死了。想見你。來嗎?時透無一郎(?-?*)"
【伊黑小芭內(nèi)的信】"蝴蝶忍危在旦夕。鏑丸說她撐不了多久。這是最后的機會。伊黑小芭內(nèi)(?﹏?)"
【甘露寺蜜璃的信】"筆友先生:忍小姐已經(jīng)瘦得不成樣子了,今天連水都喝不下了。她一直看著門口,好像在等什么人。我知道這個請求很過分,但是。。。您能來見她最后一面嗎?甘露寺蜜璃(;′??Д??)"
【富岡義勇的信】"蝴蝶忍。彌留。想見你。最后一面。富岡義勇(ー_ー)"
【神崎葵的信】"先生:忍大人今天突然清醒了一會兒,只說了一句想見他就又昏迷了。求求您,來見見她吧。這真的是最后了。。。神崎葵(;′??Д??)"
【栗花落香奈乎的信】"忍姐姐。要死了。想見你。求求你。香奈乎(?﹏?)"
這些信件被同時送出,每一封都描述著蝴蝶忍"瀕死"的狀態(tài)。在總部,眾柱寫完這些信后,都陷入了沉默。
"我們是不是太過分了?"甘露寺蜜璃擦著眼淚問,雖然知道是假的,但寫這些內(nèi)容還是讓她很難過。
煉獄杏壽郎罕見地沒有大聲說話,只是低沉地說:"唔姆。。。為了蝴蝶。。。"
不死川實彌煩躁地抓了抓頭發(fā):"那家伙要是不來,我就去把他綁來!"
宇髄天元嘆息:"如此不華麗的計策,希望這是最后一次。"
悲鳴嶼行冥流著淚念誦經(jīng)文,似乎在為這個謊言懺悔。
而蝴蝶忍,正在自己的房間里,對著鏡子練習(xí)"病重"的表情,嘴角卻帶著計謀得逞的微笑。
這場精心策劃的"臨終告別",即將迎來它的高潮。
當(dāng)這一批描述著蝴蝶忍"彌留之際"的信件送到男人手中時,他一封封拆閱,臉上的表情終于出現(xiàn)了一絲裂痕。
他的指尖在煉獄杏壽郎那句"她時常在昏迷中念著信"上停頓。
又在甘露寺蜜璃描述的"瘦得不成樣子"處微微蹙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