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宇髄先生!您在干什么?!”
炭治郎立刻沖了上去,聲音因震驚和憤怒而拔高。
他擋在天元面前,赫紅的眼睛緊緊盯著對方,手已經(jīng)按在了日輪刀的刀柄上。
他絕不能容忍有人傷害蝶屋的人!
宇髄天元看到炭治郎,倒是沒有太意外,只是略顯尷尬地停下了腳步,但手依舊沒松開那兩個少女。
“哦?是灶門少年啊?!?/p>
他語氣如常,甚至帶著點理所當然。
“我在執(zhí)行任務啊。我的老婆們上次差點暴露,這次任務不能再讓她們冒險了,只能換人。目前雖然還沒跟總領大人匯報,但想想他應該不會建議吧……大概……?”
他最后那個不確定的“大概”說得極其心虛。
炭治郎聽得更懵了,但他抓住了最關鍵的問題,語氣急切。
“就算是執(zhí)行任務,也不能這樣強行帶走蝶屋的隊員??!如果任務目標是惡鬼,那這兩個女孩子不就太危險了嗎?!”
他無法想象其他蝶屋不會呼吸法的少女面對惡鬼的場景。
“唔…”宇髄天元被問住了,空著的那只手撓了撓他那頭華麗的頭發(fā)。
“是這個道理沒錯……但眼下也沒更好的辦法了啊?!?/p>
他顯得有些煩躁。
“這次的任務內(nèi)容,就是需要女孩子潛入??傤I大人那邊肯定是不會同意讓他那三個妹妹(香奈惠、忍、香奈乎)去的……富岡那家伙,一聽要讓真菰去,眼神冷得能凍死人!錆兔也明確反對。
我跟伊黑提了一句能不能讓甘露寺試試,他差點當場拔刀砍死我!”
宇髄天元越說越覺得憋屈,他這任務簡直寸步難行。
各個柱都把自家(或者在意)的女孩子護得跟眼珠子似的,他總不能自己去男扮女裝吧?
那也太不華麗了!
炭治郎看著宇髄天元那副“我也是被逼無奈”的表情,又看了看他腋下那兩個瑟瑟發(fā)抖的蝶屋少女,一時間陷入了兩難。
他理解任務的重要性,但也絕無法接受用無辜隊員的生命去冒險,尤其是以這種強迫的方式。
“可是……”炭治郎還想據(jù)理力爭。
“哎呀,灶門少年,你就別管了!任務要緊!”
宇髄天元似乎不打算再糾纏,夾緊兩個少女就要強行離開。
“請等一下!”
炭治郎再次攔住他,大腦飛速運轉(zhuǎn)。他不能眼睜睜看著同伴被這樣帶走,必須想辦法……
炭治郎情急之下,腦海中靈光一閃,也顧不得深思熟慮,脫口而出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