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知道嗎?您現(xiàn)在這副道貌岸然的樣子,比任何惡鬼都讓人心寒?!?/p>
“至少惡鬼不會在給人希望后又親手打碎它?!?/p>
“我真是……蠢透了?!保曇糸_始發(fā)顫)
“居然會相信有人能接受全部的我……”
他聽著她連珠炮似的指控,從震驚到無奈,最后只剩滿心疲憊。在她喘息的間隙,他輕聲打斷:
“老板娘,等你二十,我就二十九了?!?/p>
蝴蝶忍紅著眼睛瞪他:“原來我先生還記得呢!”
他長長嘆了口氣,像是終于妥協(xié)般開口:
“好吧好吧……除了這個現(xiàn)在不行。我開藥,你先調(diào)養(yǎng)身子,可以吧?”
他看著她執(zhí)拗的眼神,知道任何迂回的策略都已失效。正當他思索著該如何應對時,一個念頭突然閃過。
“你做過嗎?”
他忽然問道,聲音低沉。
“我是有前妻的。”
這話帶著某種現(xiàn)實的重量,試圖讓她知難而退。
蝴蝶忍的臉頰瞬間飛紅,但眼神卻沒有絲毫退縮,反而揚起下巴,用一種混合著羞惱和逞強的語氣回道:
“你以為我沒學過?。俊?/p>
身為醫(yī)者,她怎么可能對生理知識一無所知。
他徹底愣住了,看著她通紅卻堅定的臉,最終化作一聲認命的嘆息。
“你真想?”
他最后確認了一次,聲音里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復雜。
她用力地點了點頭,眼神不容置疑。
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了片刻。
他終于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,抬起眼,目光沉沉地看向她,簡短地說道:
“行。”“晚上我找你?!?/p>
傍晚時分,夕陽的余暉將蝶屋染上一層暖金色。
蝴蝶忍正在辦公室內(nèi)整理今日的診療記錄,心里還因白天的對話而有些紛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