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再需要更多的解釋。于是,她再次拿起筆,在紙條上鄭重地寫下承諾,并畫上了一個表示乖巧和保密的可愛顏文字:
「好的,我不會說的,姐姐,先生(??????)??」
看到這行字和那個可愛的顏文字,蝴蝶忍一直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,臉上露出了釋然而欣慰的笑容。他(戴著面具)也幾不可察地點了點頭。
一場可能引發(fā)隔閡與傷感的信任危機,就這樣在筆尖的交流中,以一種安靜、高效且充滿理解的方式,悄然化解了。
香奈乎將那張寫滿了“秘密”的紙條仔細地折好,小心翼翼地放進了自己的口袋里,仿佛在守護一個重要的承諾。
然后,她重新將目光投向窗外,只是這一次,她的側(cè)臉線條不再那么緊繃,似乎多了一絲屬于知曉秘密后的、安靜的參與感。
車廂內(nèi)的氣氛,終于從之前的凝重尷尬,恢復(fù)了一種帶著微妙默契的平和。
危機解除,信任重建,香奈乎的好奇心卻并未停止。她再次拿起筆,在新的紙條上寫下了下一個疑問,依舊配上了代表天真疑問的顏文字:
「那先生為什么要假裝成波波塔塔維奇先生呢?(???(???(???*)?」
(她無法理解為什么談戀愛需要如此復(fù)雜的偽裝。)
他看到問題,幾乎是下意識地、帶著點破罐子破摔的直白,在紙條上飛快寫道:
「那不然怎么靠近你姐啊?!?/p>
不用這個身份,我怎么名正言順地跟在她身邊出差?
他的腳踝處立刻傳來一陣不輕不重的痛感——蝴蝶忍在桌子底下精準地踹了他一腳。
同時,他接收到了她瞥過來的、帶著警告意味的眼神,分明在說:小孩面前少說點。
他吃痛地縮了一下腳,隔著面具都能感覺到他的無語。
香奈乎看著紙條上的答案,又看了看姐姐略帶“兇狠”的眼神和先生細微的動作,似乎明白了什么。她乖巧地點了點頭,在紙條上寫下保證,并配上了一個表示“明白且會配合”的俏皮顏文字:
「哦……好吧,我也會假裝的(?′??)」
他看著香奈乎這每句話后面都要跟一個可愛顏文字的紙條。
再抬頭看向?qū)γ嫘θ荨昂蜕啤钡暮?,眼神里充滿了無聲的控訴和疑問,仿佛在說:你到底教了你妹妹什么啊……?
怎么感覺畫風(fēng)越來越奇怪了?
蝴蝶忍接收到了他的眼神,臉上的笑容越發(fā)“燦爛”和“溫柔”,同時,桌子底下又是一腳,不輕不重地再次踹了過去。
他知道她說什么:要你管。
他:“……”(徹底放棄溝通。)
一場原本可能很嚴肅的“出柜”與解釋,就在這樣帶著點尷尬、更多是無奈和幽默的紙條往來與桌下的“暴力交流”中,落下了帷幕。
香奈乎成為了他們關(guān)系的又一個知情者和守護者,而車程,也在這種古怪又和諧的氛圍中,繼續(xù)向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