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露寺蜜璃眼中的光芒瞬間熄滅,變成了巨大的失落和……一點點同情?(同情他們居然只是在討論這個?)
富岡義勇依舊面無表情,但眼神里似乎寫著“果然如此”。
時透無一郎……依舊在神游天外。
(生理期……)(需求……)(健康……)
這幾個詞在他們腦中回蕩,與他們之前腦補的激烈畫面形成了慘烈到可笑的對比。
看著同僚們臉上那混合著尷尬、釋然、以及“我們到底在瞎操心什么”的復(fù)雜表情,蝴蝶忍內(nèi)心終于舒暢了些許。
她維持著端莊的笑容,微微頷首:
“如果沒什么其他事,關(guān)于‘女性健康’的議題就到此為止吧?我先告退了?!?/p>
說完,她優(yōu)雅地轉(zhuǎn)身,離開了這片彌漫著巨大尷尬和幻滅感的會議室。
門在她身后輕輕合上。
寂靜中,宇髄天元干巴巴地打破了沉默:“……一點也不華麗?!?/p>
門合上的輕響仿佛一個信號,會議室里凝固的尷尬瞬間瓦解。
“噗——”
甘露寺蜜璃第一個沒忍住,把臉埋進掌心,肩膀不住抖動,悶悶的笑聲還是漏了出來。
她一想到自己精心準備的“慰問籃”,還有腦補過的各種浪漫(?)場景。
結(jié)果居然只是……生理期健康講座?!
“唔……”煉獄杏壽郎用力揉了揉自己鮮艷的頭發(fā),洪亮的嗓音難得低了幾分,帶著點窘迫,
“原、原來如此!是身為醫(yī)者的關(guān)懷!是我等誤解了!”
不死川實彌“嘖”了一聲,別開臉,耳根卻有點發(fā)紅,惡聲惡氣地嘟囔:
“……這種話題不能找個更隱蔽的地方說嗎?!”
想到自己剛才那副嚴肅告誡“注意影響”的樣子,他就覺得一陣不自在。
宇髄天元扶額,嘆息著總結(jié):“看來我們上演了一場極其不華麗的妄想劇啊?!?/p>
他回想起自己那句“甘露寺還是未出嫁的少女”,簡直想回到幾分鐘前捂住自己的嘴。
伊黑小芭內(nèi)默默將鏑丸撈回肩上,締瑠嘶嘶地吐著信子,仿佛也在表達無語。
悲鳴嶼行冥低沉地念著佛號,聲音里似乎也含著一絲無奈的笑意。
而此刻,已經(jīng)走在廊下的蝴蝶忍,聽著身后會議室里隱約傳來的、壓抑不住的混亂聲響,臉上那完美的溫柔笑容終于徹底轉(zhuǎn)化為了真實而狡黠的笑意,如同偷腥成功的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