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呢?”
她的聲音終于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,“我的生理需求呢?親近都沒有嗎?”
說到這里,那股火氣又壓不住了,陰陽怪氣再次上線:
“啊啦,還是說在先生看來,我連產(chǎn)生這種‘俗氣’欲望的資格都沒有?”
“必須得像塊木頭一樣,清心寡欲,才配得上您這‘偉大’的守護(hù)計劃?”
“或者您覺得,只要憋著這股勁,我就能更快地去解決掉上弦之二,好回來向您‘兌換’獎勵?”
“真是……好周全的算計呢?!?/p>
他安靜地聽著她所有的指控和諷刺,沒有打斷。
直到她說完,胸口微微起伏地看著他時,他才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,面具后的目光沉靜地落在她身上,輕聲問:
“今天……非做不可嗎……?”
蝴蝶忍不說話了。
她只是用那雙紫水晶般的眼眸,一眨不眨地、固執(zhí)地盯著他,仿佛在說:(理由你都懂,委屈你也明白。現(xiàn)在,你自己看著辦吧。)
空氣仿佛凝固了,只剩下兩人之間無聲的拉扯。他將選擇權(quán),連同她所有的期待與委屈,一同擺在了自己面前。
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,整個人猛地縮了一下,瞬間切換成波波塔塔維奇那副慫慫的腔調(diào),手指著后腰的方向,聲音都帶上了哭腔:
“誒呀呀!老板娘!您、您忘了嘛?您前天……不是在這兒咬了我一口嘛!”
他邊說邊夸張地倒吸冷氣,“真的還疼著呢!哎呀呀,這、這怎么行?。≌娌恍邪?!”
這副耍賴到底的姿態(tài),配上那滑稽的面具和浮夸的演技,簡直是把“今天死活不行”寫在了臉上。
蝴蝶忍被他這拙劣的借口和浮夸的表演氣得差點笑出來,但轉(zhuǎn)念一想——是了,前天自己確實在氣頭上咬了他腰側(cè)一口。
雖然當(dāng)時沒太用力,但……好吧,這點上自己確實有點理虧。
她臉上的怒容瞬間冰雪消融,重新掛上了那副無懈可擊的甜美笑容,甚至比之前更加燦爛。
她微微歪頭,用指尖輕輕點了點自己的下巴,語氣輕快得像是在討論明天的天氣:
“啊啦,是呢!您要是不提,我都差點忘了呢!”
“那太好啦~”
她故意拉長了語調(diào),紫眸中閃爍著狡黠而危險的光芒,“正好可以‘墊著’呢!”
她上前一步,幾乎要貼上他的面具,聲音壓低,帶著一絲曖昧的、卻又充滿威脅的氣息:
“但是啊……等到‘那天晚上’真的來的時候,”
“我可不知道會發(fā)生什么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