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巖小說

第41章 你的痛苦（第5頁）

“唔姆……”煉獄杏壽郎罕見地詞窮了。不死川實(shí)彌表情古怪，像是被什么東西噎住了。

宇髄天元喃喃道：“……何等的……華麗……”

連悲鳴嶼行冥都忘了流淚。

富岡義勇的眉頭微微挑起。

伊黑小芭內(nèi)和時透無一郎也明顯愣住了。

那個一直以來沉默、古怪、甚至有些討人嫌的男人，在最后離去的那一刻，竟然以一種如此驚艷的方式，刷新了他們對他的全部認(rèn)知。

這突如其來的、極致的美貌沖擊，甚至?xí)簳r沖淡了離別的情緒，讓所有柱都陷入了一種短暫的、失語的狀態(tài)。

他們當(dāng)然不知道。

那張驚為天人、雌雄莫辨的容顏，本就是他真實(shí)的模樣。

之前之所以無人察覺，甚至覺得他平平無奇，是因為他始終維持著一種極其精妙的認(rèn)知干擾——

一種作用于潛意識層面的“即視感消除”。

如同在自身周圍設(shè)置了一層無形的濾鏡，讓所有觀察者的大腦自動將他歸類為“無需特別注意的普通人”，從而忽略了他真實(shí)容貌所帶來的沖擊。

這并非偽裝，更像是一種信息層面的簡化處理，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關(guān)注和麻煩。他一直維持著這層屏障，無論是在小鎮(zhèn)分部，還是在鬼殺隊總部。

但在剛才那一刻，面對這群曾經(jīng)誤解他、攻擊他，最終卻選擇真誠前來道別的柱們，看到他們眼中那份笨拙卻真實(shí)的感激……

他心中那層由漫長孤寂和過往傷痛筑起的、堅冰般的“芥蒂”，在那一刻，極其輕微地松動了一絲。

于是，幾乎是下意識的，或者說，是作為一種無聲的回應(yīng)與告別……

他解開了那層認(rèn)知干擾。

并非全部，僅僅是在他展露那個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微笑、說出“保重”的短暫瞬間，將那層濾鏡撤去了片刻。

如同云開霧散，露出了被遮掩的明月真容。

所以，柱們才會在那一剎那，被那突如其來的、極致的美貌所震撼，以至于懵在原地。那不是他突然變好看了，而是他們第一次，也是最后一次，真正“看見”了他。

隨著他的轉(zhuǎn)身離去，那層無形的屏障或許又悄然恢復(fù)，但他留下的那驚鴻一瞥的“真實(shí)”，卻已深深烙印在了眾柱的腦海之中。

他給了這群曾與他有過短暫交集的、算是“戰(zhàn)友”的人們，展示了他的真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