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??!”
李昊與其身后所有護(hù)衛(wèi),連一絲反抗的念頭都未能升起,便齊齊悶哼一聲,如同被無形的巨錘擊中,雙腿一軟,癱倒在地。李昊更是面如金紙,渾身冷汗淋漓,眼中充滿了極致的恐懼,仿佛在剛才那一瞬間,已經(jīng)歷了千百次死亡!他身上的護(hù)身法寶連光芒都未能亮起,便已靈性大失。
葉墨宸甚至未曾釋放威壓,僅僅是一絲凝練到極致的劍意掠過,便已讓這群人徹底失去了行動能力,心神俱喪。
“滾出天衍宗千里之外。”葉墨宸的聲音依舊平淡,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法則之力。
李昊等人如蒙大赦,連滾帶爬地掙扎起來,連那華麗的飛舟都顧不得,互相攙扶著,狼狽不堪地化作數(shù)道遁光,拼命向遠(yuǎn)方逃竄,只恨爹娘少生了兩條腿。
山門前一片寂靜,落針可聞。所有人都被葉墨宸這雷霆手段震懾,看向他的目光充滿了敬畏。
林風(fēng)等人這才松了口氣,連忙上前行禮:“多謝葉師叔解圍!”
葉墨宸微微頷首,目光掃過周圍:“無事?!闭f罷,身形便再次消失,仿佛從未出現(xiàn)過。
然而,此事并未就此結(jié)束。不過半日,玄陽門宗主,李昊的父親李雄,便親自押著被捆仙索綁得結(jié)結(jié)實(shí)實(shí)、面如死灰的李昊,來到了天衍宗山門前,請求拜見葉墨宸與納蘭云舒。
在主峰偏殿,李雄一見到葉墨宸與聞訊趕來的納蘭云舒,便噗通一聲跪倒在地,連連叩首:“葉長老!納蘭長老!犬子無知,冒犯天威,沖撞了納蘭長老!是在下教子無方,特?cái)y孽子前來賠罪!要打要?dú)?,悉聽尊便,只求兩位長老息怒,莫要牽連我玄陽門!”
他身后被捆著的李昊,早已沒了之前的囂張氣焰,抖如篩糠,連頭都不敢抬。
納蘭云舒看著這一幕,心中并無多少波瀾,只是覺得有些無趣。她看向葉墨宸。
葉墨宸目光淡漠地掃過跪地的兩人:“子不教,父之過。管好你的人,若有下次,玄陽門便不必存在了?!?/p>
李雄渾身一顫,連連磕頭:“是是是!多謝葉長老、納蘭長老寬宏大量!在下回去定嚴(yán)加管教!絕無下次!”他忙不迭地奉上一個裝滿珍稀材料的儲物袋作為賠禮,得到葉墨宸一個淡漠的眼神后,才如釋重負(fù),拖著失魂落魄的李昊,幾乎是爬著離開了天衍宗。
待那對父子離去后,一直在旁看熱鬧的雷萬鈞哈哈大笑著走進(jìn)殿來:“痛快!真是痛快!葉兄,你這招殺雞儆猴,往后看還有哪個不長眼的敢來騷擾納蘭道友!”
納蘭云舒無奈搖頭:“不過是些許跳梁小丑,何必在意?!彼P(guān)心的,是雷萬鈞帶來的關(guān)于東海某處新發(fā)現(xiàn)秘境可能存在稀有煉器材料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