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廣軍咬了咬牙,伸出五根手指,斬釘截鐵的說道:
“五百元!五百元總有吧,我們就吃點虧,五百元夠便宜吧。”
張建國咧嘴一笑,有些戲謔的看著何雨柱,問道:
“老何,我得虧知道咱們是個談彩禮,旁人聽見還以為咱們是在談生意呢?什么八百五百,還夠便宜?呵呵。”
此話一出,門口的謝蘭再次一跺腳,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。
“爹,你看看你說的是啥話,你這是賣女兒吧!”
謝廣軍也突然覺得不妥,畢竟裝還是得裝一下,不然傳出去對他僅剩下一點的道德水平那是致命的打擊。
“哎呀,你看我這破嘴,天天在山里轉(zhuǎn)悠,收山貨賣山貨,說習慣了。張老板,你別介意啊?!?/p>
“我不介意,我就是個看熱鬧的。”
“咳咳,張老板那五百元……合適不?”
張建國再次搖了搖頭。
五百元錢相對于何雨柱之前談的一千元錢確實少了不少,但是現(xiàn)在彩禮的行情是兩三百元,少有五百元的價格。
更何況謝蘭也不是黃花大閨女,而且按照謝廣軍的尿性,陪嫁能陪一床被子就不錯了,別想把錢帶回家。
所以,張建國覺得還是高。
此時,何雨柱也暗暗佩服張建國,看來心里有底,不然不能如此氣定神閑。
“廣軍叔,五百元太多了,老何得炒一年半得菜,這手估計都抖好幾萬下。我現(xiàn)在砸鍋賣鐵倒是能湊出來,但是我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,借給老何也得指望他還不是?
我不說別的,老何跟謝蘭領(lǐng)證結(jié)婚之后,炕得重新盤一盤吧?這被子被褥得兩床新的吧?這新衣服得買兩套吧?
還有酒席,對,酒席得辦吧?你們都是好面人,這錢不能省。再加上謝蘭的倆孩子,不也得扯兩身新衣服,給點見面禮嗎?
這算來算去都是錢。要是把這一套辦下來,錢指定不老少,老何得拉一屁股饑荒。
謝蘭嫁過去第一件事兒不是享福,而是想著怎么還錢。你說,那我這錢啥時候能回兜里?”
張建國看似是在給自己算賬,實際上是算給謝廣軍一家人聽。
只要是要這么多彩禮,那就是把人往死里逼。
把何雨柱兩口子往絕路上趕。
不過謝廣軍是何許人也?
那是出了名的沒皮沒臉?。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