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村里除了張建國手里有余錢,還有誰能一下子拿出百八十塊的閑錢買這塊破地?
“建國,你要不然幫叔一個忙,把這塊地給買了?”
張建國為難的說道:
“長貴叔,咱們屯不缺地,你看我家門口那一大片空地,別說是起三間房了,再加個院子都富裕?!?/p>
王長貴也覺得自己過于冒失。
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,張建國也同樣如此。
“潘巧云,種瓜得瓜種豆得豆,你自己挨著吧!”
王長貴說完就把手一背,往自己家走。
而王一水和張建國則幫著姐倆把東西搬到自己家。
柳青笑盈盈的看著張建國,臉上的酒窩深的可以裝二兩小酒。
“姐夫,你是不是都計劃好啦?把房子一拆,然后跟我姐住一塊?!?/p>
張建國和柳煙不自覺得對視一眼,但很快就像觸電一般,閃電般的避開。
“柳青!你瞎說什么,快搬東西!我們只是去建國家暫住一段時間,等我找到房子,咱姐倆再搬出去。”
其實柳青猜的沒錯,張建國下決定的時候,確實有這個私心。
但主要目的還是為了解決柳煙與白家的關系。
沒有扯證,這房子確實不能算是柳煙的財產。
尤其還有潘巧云這個惡婆娘在一旁盯著,隨時都可能被趕出去,更不可能安生過日子,還得擔心把房子收拾的立立整整,給老騷狐貍做嫁衣。
干脆一了百了,拆了算了。
而且這房子沒了,柳煙也不會睹物思人,更快走出來。
順便還能還出去的150元收回來。
至于那些債主能不能把損失找補回來,那他可就管不了。
當初他們逼白清明喝耗子藥的時候可都不是善男信女。
“柳青,你跟你姐住東屋,我住西屋?!?/p>
張建國麻溜的把自己的鋪蓋卷搬到西廂房,然后里里外外都打掃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