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那就好,我還以為有什么困難呢?唉,都是一家人有困難就提出來,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,對吧?”
謝廣軍說完便朝張建國伸手,準備拿上次那個鼓鼓囊囊的信封。
不過張建國卻紋絲不動,像是入定的老僧一樣。
“張老板,那咱們過彩禮,交換生辰八字,寫婚書吧?”
“哎呀,廣軍叔,你看我這腦子,昨天那錢拿去進貨去了……”
“啥玩意?進貨去了?這么大的事兒你也不早說……”
何雨柱也慌了,到手的媳婦可別跑了。
“建國……”
張建國眼睛一瞪,有些不悅的說道:
“你先喝茶!是你的跑不了,不是你的搶也搶不回來,知道不?”
何雨柱立馬慫了,畢竟這彩禮錢是張建國拿的,真要是不借那他也沒辦法。
謝廣軍算是看出來了,張建國就像是何雨柱是家長,說話管用。
“張老板,你這么大老板,不會連1000元的流動資金都沒吧?”
張建國拍了拍腦門,一副無奈的表情。
“哎呀,現(xiàn)在生意越來越難做啊,到處都是打白條的、掛賬的,你讓我跟誰說理去?不過你放心,既然老何已經跟你們談好一千元彩禮,那就一千元,一分都不能少!”
謝廣軍急了,頭上的那幾根頭發(fā)岌岌可危的來回飄蕩。
一旁的謝耀祖熬不住了,這婚事要是黃了,自己的親爹保不齊要把自己的生辰八字燒給胡大仙。
到時候親爹再按耐不住,在那坑獵戶,胡大仙震怒,直接把他練成仙仆。
那以后自己個兒就是個行尸走肉,在山里牽馬墜蹬,一輩子晃來晃去。
“張老板,你現(xiàn)在手里有多少錢?咱們商量商量?”
“哎呀,這錢是商業(yè)秘密,我哪能隨便說?!?/p>
“八百有不?”
張建國搖了搖頭。
“唉,八百元可不是小數(shù)目,三年的工資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