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剛搬來沒多久?!背奖彪S口道。
“是來玩的,還是有什么生意?”山哥繼續(xù)問道。
“兩者兼有?!?/p>
“哈哈,一邊玩一邊賺錢?我就喜歡這種生活,你看看我這家店,每晚都這么熱鬧,生意好得很?!?/p>
“羨慕?!?/p>
“是我羨慕你才對,有兩個這么正點的女朋友,比我這里的姑娘漂亮多了。”
山哥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,話里話外一步步的試探辰北的底細。
從哪來,到哪去,背后有什么靠山。
辰北隨口說說,后面被問得煩了,便打斷了對方。
“來這里是為了尋開心,又不是來查戶口的,你省省吧。再啰嗦,我可就走人了。”辰北皺眉道。
“哈哈,怪我多嘴,自罰一杯?!?/p>
山哥舉起酒杯,一飲而盡。
之后他借口起身,離席而去。
他去了一間辦公室,臉上換了副表情,將心腹手下叫了進來。
“這小子在本地應該沒什么勢力,沒什么好怕的。先把在舞池里跳舞的妹子搞定,安排到我那個專門的房間。另外一個妹子,之后再看著辦!”
“是!包在我身上。”
山哥一聲令下,手下便去辦事了。
這種事情當然不是第一次做,手下有自己的辦法,不需要多問。
舞池內,燈光突然劇烈閃爍,還冒起了剛才沒有的白霧,遮擋了視線。
一名男子趁機接近了跳舞中的小蝶,手上抓著一塊濕潤的手帕,照著小蝶的口鼻捂了過去。
手帕上有藥物,很快就能把人迷暈過去。
眼看著就要得手了,前面的小蝶驟然轉身,腦袋變大了兩倍不止,臉色蒼白如紙,有著不規(guī)則的凹凸起伏,雙眼變成了黑窟窿,張開的嘴巴里伸出了好幾條分裂狀的舌頭,每條舌頭上都遍布尖牙利齒。
“?。。。 ?/p>
不懷好意的男子嚇了一跳,聲音甚至蓋過了嘈雜的音樂,腳下一個不穩(wěn),重重摔在了地上。
“呵呵,好玩么?以后可要學會管住自己的手,不要亂碰別人?!?/p>
小蝶恢復了原本的美貌,沖著已經嚇癱的男人嫣然一笑,然后越過人群走出了舞池。
舞池恢復了正常,歌照唱,舞照跳。
山哥看到小蝶完好無損的回來了,就知道手下的事情沒辦成,氣得把人叫到了近前興師問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