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默沒說話。他看著那枚戒指,灰白的光映在眼里。
他知道這東西不能亂碰。老奶奶說過:八骨戒集齊那天,就是骨尊回來的時(shí)候。他是鑰匙,也是祭品。
但現(xiàn)在,他必須拿。
他深吸一口氣,伸手過去。
就在手指快要碰到戒指時(shí)——
阿漁突然抓住他的手腕。
“等等?!?/p>
他停下。
她抬頭看他,眼里有光,像在燃燒。
“我聽見了?!彼f。
“什么?”
“龍宮的鐘?!彼ゾo他的手,“十八歲那天,鐘響了三次,然后他們把我綁上冰柱??涩F(xiàn)在……鐘又響了。”
陳默皺眉。
他沒聽見鐘聲。
但阿漁的樣子不像騙人。她全身繃緊,耳朵微動(dòng),好像在聽什么別人聽不到的聲音。
他剛想說話,石臺(tái)突然震動(dòng)。
戒指的光一下子變強(qiáng),整個(gè)祭壇變得慘白。
接著,地面裂開一條縫,從石臺(tái)一直延伸到他們腳下。
一股風(fēng)沖上來,帶著腥味。
陳默立刻拉著阿漁跳開。他們剛離開,原來坐的地方塌了下去,露出一個(gè)漆黑的洞。
寒風(fēng)從洞里吹出來,夾著碎冰打在臉上。
阿漁突然捂住耳朵,悶哼了一聲。
“鐘……在下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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