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冷笑:“因?yàn)榻裢硎窃挛g,所有封印都會(huì)松動(dòng)。包括……你們以為早就死了的人。”
陳默瞳孔一縮。
蘇弦抱著骨琴,手指輕輕抖了一下。
凌虛子靠著斷柱,看著血羅剎,忽然問:“是誰(shuí)喚醒你的?”
血羅剎沉默片刻,抬起手,掌心出現(xiàn)一塊玉牌。牌子裂了一道縫,和陳默在丹閣見過的一樣。
玄明子、敖烈、血羅剎……他們都戴過這種牌子。
“原來如此。”凌虛子低聲說,“他們連你也控制了。”
血羅剎冷笑:“我不是被控制,我是自愿的?!?/p>
它舉起巨鐮,指向陳默:“他是骨尊傳人,他的骨頭,才是打開最后祭壇的關(guān)鍵?!?/p>
陳默站直身體,擦掉嘴角的血。
他知道自己情況特殊。他靈根殘缺,只能靠拼命修行,每次突破都是拿命換的。正因?yàn)檫@樣,他的骨頭才成了最好的容器。
而現(xiàn)在,敵人不僅要阿漁的血,還要他的骨。
他回頭看了一眼蘇弦。
蘇弦點(diǎn)頭,把骨琴放在地上,十指再次按上琴弦。這一次,他不再壓制力量。
琴音無聲,但整個(gè)閣頂?shù)目諝舛荚陬潉?dòng)。
陳默深吸一口氣,左手握緊鐵鏈,右手指向血羅剎。
“來吧?!彼f。
血羅剎跳下屋頂,巨鐮劃破空氣劈來。
陳默沖上前,背后白骨烈焰沖天而起。
凌虛子掙扎站起,拂塵指向血骨堂弟子,想打斷陣法。
蘇弦不停彈琴,指尖已經(jīng)滲出血。
阿漁躺在角落,肩上的黑印緩緩移動(dòng),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她身體里游走。
陳默的鐵鏈纏住巨鐮,兩人在半空僵持。
血羅剎忽然開口:“你以為你在救她?你根本不知道她醒來后會(huì)變成什么樣?!?/p>
陳默死死盯著它:“閉嘴?!?/p>
“她已經(jīng)在變了?!毖_剎低聲笑,“你感覺不到嗎?她的體溫,早就不是活人的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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