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小維說:“戈總,如果你能升至全球副總裁級別,和他共同進餐的機會就多了!”
戈暉笑說:“我還得多多努力!”
莊小維問何樹登:“樹登,你最近忙啥呢?”
何樹登說:“沒忙啥,就跟在我叔叔身邊學習?!?/p>
莊小維說:“哦?你主動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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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樹登說:“我叔叔要求的。唉,我都快瘋了,趕緊來香港喘口氣。但下午得回深圳去?!?/p>
莊小維說:“下午就回去?不在香港多玩幾天?”
何樹登說:“我也想啊,但我已經(jīng)在香港待了好幾天了,進衡也下葬了,我再不回去就說不過去了?!?/p>
聽到何樹登提到庾進衡,戈暉惋惜地嘆了一聲。
戈暉說:“小瓊堅持認為進衡是被人謀殺的——”
何樹登說:“看到非建制派那些人物的嘴臉,我就來氣!我認同步小瓊的說法,進衡的死,一定和那些非建制派人士有關系!”
戈暉說:“可是沒有證據(jù)啊?!?/p>
何樹登說:“也許所有可疑的痕跡或證據(jù)都被他們消滅了——可見他們做案的專業(yè)性!”
莊小維想起冷蕓在上海被害一案,心念一動。
何樹登說:“庾家在香港是十大家族之一,他們竟敢對庾進衡下手,可見他們無法無天囂張到了什么地步?他們挑庾進衡下手,無非是兩點,一是進衡聲音大,刺激到了他們的敏感神經(jīng),二是他們想殺一儆百,制造一種寒蟬效應!”
戈暉說:“唉,香港回歸了,但回歸得不徹底,所以才有各種亂象!”
何樹登說:“明眼人可以看出,這是某些外國勢力想在香港搞風搞雨,玩顏色革命那一套!這樣看來,進衡的死,就上升為國仇家恨了!我何樹登別的本事沒有,但在這大是大非面前,還是拎得清的!我支持小瓊找出謀殺進衡的真兇——否則,進衡在九泉之下,如何能瞑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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