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莊小維在主臥外的L型陽臺上接聽電話。
電話是皇甫春從北京打來的。
皇甫春悅耳的聲音中帶著京城韻味,說:“小維,我想和你說一件非常蹊蹺的事。”
莊小維問:“什么事?”
皇甫春說:“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我位于特別行動機構的辦公室,并在我辦公桌上放下一封信!”
莊小維一聽,就知道是咋回事了,嘴上卻裝出毫不知情的樣子,夸張地啊了一聲,說:“你們特別行動機構不是號稱防衛(wèi)級別最高的地方之一嗎?”
皇甫春嘆了一聲,說:“特別行動機構雖然戒備森嚴,但還是出現(xiàn)了如此嚴重的紕漏。我們把每一個地方、每一個可能疏忽的環(huán)節(jié),都反復進行了排查,但是直到今天,還是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任何蛛絲馬跡!”
莊小維心里暗自得意,想:哈,我的瞬移之術配合上無形結界,完全是你們理解不了的東西哩!
莊小維作出關心的樣子,問:“春姐,神秘人給了你一封什么信?”
皇甫春說:“出于紀律關系,信的內(nèi)容我不能說。”
莊小維問:“是一封惡搞的信嗎?”
皇甫春說:“不是。信的內(nèi)容極其重要,有極高的情報價值!”
如果沒有這一封信提供的準確情報,皇甫春領導的特別行動機構,怎么能高效精準地把“蝰蝎之吻”組織一舉清除干凈呢?當然,此事屬高度機密,皇甫春無法和莊小維說。
莊小維說:“哦?這么說,神秘人是一個善意神秘人?”
皇甫春說:“我們壓根兒無法推測他的動機,也無法判斷他的善惡。但是,他非法闖入辦公室這一行為,本身就是惡劣的!”
莊小維不由摸了摸鼻頭,心想:還好本人做好事一向不留名,你們逮不到我,否則,豈不是要狗咬呂洞賓了?
皇甫春說:“由于此事太過蹊蹺,在沒有徹底查明之前,我只能把它壓著。小維,我知道你的本事大,或許你能提供一些解決思路。”
莊小維打著馬虎眼,說:“春姐,這是你們特別行動機構的事情,我能有什么思路?”
皇甫春一笑,說:“對了,幾天前,俞彥平是不是給你打過電話?”
莊小維回答:“是啊?!?/p>
皇甫春問:“她是不是動員你入伍?”
莊小維說:“咦,春姐,你怎么知道?”
皇甫春笑問:“你答應沒有?”
莊小維回答:“沒有。你想,我當我的珠寶商,閑著沒事時,拍拍電影,努力成為一個偉大的導演,這多好??!”
皇甫春笑說:“小維,你拒絕了俞彥平的好意,她有沒有生氣?”
莊小維說:“生氣?看不出啊。她有啥好生氣的?”
皇甫春又笑:“我很少看俞彥平對人這么好——她是不是一門心思把你看成她的女婿了?”
莊小維回答:“啊,好像不是吧?!?/p>
莊小維這話完全是真實回答。雖然他和冉柔發(fā)生了那啥,但如果他真要和冉柔結婚,第一個反對的或許就是俞彥平。
俞彥平不反對莊小維和她的女兒冉柔交往,但卻反對莊小維和她的女兒結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