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得一表人才,大姑娘小媳婦都往他身上撲,他卻不肯成親,寧愿將錢花在青樓也不肯娶一房媳婦。
換做任何一個人,武道修為晉升九品,都會有一番騷操作。要么求名,要么求利,要么功名利祿全都要。
反正不可能像他一樣甘愿待在天牢,像過去無數(shù)過日子一樣,正常生活。生活節(jié)奏,一成不變
怪人!
也正是因為這份怪異,他的信用在某些人心目中,越發(fā)堅不可摧。
謝長陵就很篤定,今兒談的事情,就算最后沒辦成,他也不用擔(dān)心會被傳出去。
他相信自己的判斷,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。
某一刻,他甚至認(rèn)為,陳觀樓比他身邊的心腹管家還要更可靠。這個念頭有點(diǎn)可笑,卻又揮之不去。
陳觀樓的確沒有宣傳他人八卦秘密的愛好。
他喜歡看狗咬狗,告狀是不可能的,這輩子都不可能告狀。
任何形式的告發(fā),他都沒興趣,不參與。但他不會阻止別人去告發(fā)。
“所以,你不怕我告發(fā),你篤定我會守口如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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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看你不順眼
“那么你會告發(fā)我嗎?”謝長陵反問。
陳觀樓笑了起來,“你看人真準(zhǔn),我肯定不會告發(fā)你?!?/p>
謝長陵也跟著笑了起來,并且說道:“覺能大師與你一樣?!?/p>
陳觀樓目光審視的看向覺能和尚,“他?跟我一樣?我可沒有覺能大師的功名之心?!?/p>
他很鄙視和尚。
覺能和尚很不服氣,“貧僧所做所為,只為宣揚(yáng)佛法?!?/p>
陳觀樓嗤笑一聲,真是大言不慚。
他不留絲毫情面,直接當(dāng)面譏諷道:“你可拉倒吧。佛法不需要你來宣揚(yáng),佛法早已經(jīng)深入人心。你所做的一切,只為了揚(yáng)名,揚(yáng)你自己的名聲,報國寺則是順帶的。別將自己說得那么高大上。你是不是瞎話說多了,連自個都相信了?真當(dāng)自己是佛法精深的得道高僧?”
“陳獄丞,你過分了!”覺能和尚不想爭吵,丟份。可是對方實在是太過分,步步緊逼,他要是不說點(diǎn)什么做點(diǎn)什么,豈不是顯得心虛。
“我就過分,你又如何?打一架?就你?我一根手指頭就能捏扁你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