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觀樓氣消了點(diǎn),也愿意好好說話,喝了口茶水潤了潤咽喉,不輕不重,不喜不怒地問道:“最近贏錢了吧!都說說,贏了誰的錢,贏了多少?”
嘿嘿!
盧大頭有點(diǎn)嘚瑟的笑了笑,“小贏小贏。沒想到竟然傳到了陳哥的耳朵里。”
“不止!你們贏錢的事情還傳到了刑部尚書的耳朵里,夠能耐的啊。”陳觀樓也是會(huì)陰陽怪氣。
盧大頭瞬間一愣,“刑部尚書都知道啦!”
“嗯,知道了。有人告狀告到了刑部,能不知道嗎。都說說吧?!?/p>
盧大頭面有猶豫之色,似乎不知道從何說起,亦或是難以啟齒。
陳觀樓譏諷一笑,“是不知道怎么說呢,還是不敢說。畢竟是詐賭,不是什么干凈事。”
“詐賭?哥,這事我不敢干??!哥,我肯定是被人冤枉的。你是知道我的,我的膽子就雞蛋那么大一點(diǎn),我哪有膽子詐賭??!”
“可人家就說你們?cè)p賭。一個(gè)個(gè)能干了啊,我打個(gè)盹的時(shí)間,你們就跑去跟宮里的小黃門賭錢,還敢詐賭。能耐了??!”
盧大頭這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事。
敢情是宮里頭那群沒卵子的玩意在告狀。他鄙視,深刻的鄙視。
“說說吧,持續(xù)了多長時(shí)間,贏了多少錢?人家沒冤枉你們吧,參與者都有誰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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敢動(dòng)命根子,就要你命根子
盧大頭一臉扭捏,要說不說的。
陳觀樓見不慣他這副模樣,抄起茶杯,想了想,還是放下,換成一截墨條朝對(duì)方臉上扔去。
“哥,我說,我說。就是從上個(gè)月開始的,也沒贏多少錢,都是窮光蛋……”
“少說廢話,到底贏了多少錢。”
“也就千把兩銀子。我說的是真的,那幫宮里的小太監(jiān),人菜癮大,身上又沒幾個(gè)錢。陸陸續(xù)續(xù)才贏了千把兩。就為了這點(diǎn)錢,跑到刑部告狀,輸不起的東西,以后不跟他們玩了。”
陳觀樓嗤笑一聲,“說說詐賭的事,誰的主意?都有誰參與?”
“哥,真不是詐賭,就是正常的賭錢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