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為,但凡有些良心的人家,都不會答應(yīng)這個提議。
可我還是高估他們了。
那群人扭頭看我,眼神冷漠到極點。
父親語氣森寒,
“婠婠說得對,你這臉確實妖媚惑世?!?/p>
“你品行不端,往后若是仗著這張臉勾三搭四,豈不是給我們丟臉?”
雙胞胎已經(jīng)捏著匕首,逼近我,
裴老大抱著臂看戲,仿若我已經(jīng)是個死人。
母親似乎有些不舍。
但看著裴婠婠額頭上的傷口,到底還是狠下心來,
“沒錯,免得你將來利用這張臉生出事端,不如毀了。”
“惜君,你也別怪我們,若不是你先傷了婠婠的臉,我們也不會……”
說到這,裴母已經(jīng)不忍說下去。
我看著朝我逼近的雙胞胎,沒有掙扎。
我總覺得,我這劫難要結(jié)束了。
其他人看不到,我卻清楚看到我和裴家人的親緣線淺了幾分。
我正想著,已經(jīng)有人捏住我的下巴,用利刃狠狠劃過我的臉頰。
利刃刺入皮肉,帶來的酥麻爽感。
讓我的身體乃至靈魂都震顫不已。
又變淡了。
親緣線又變淡了。
血“滴滴答答”落在地上,我依舊沒有絲毫掙扎。
我面色不改地對上裴婠婠的眼睛。
那雙眼,閃著瘋狂的暢快和怨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