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友飛留在大觀縣,踏踏實實,一步步往上爬,也爬到了縣委書記的位置。
原本以為幾人不會再有交集,沒想到一招大觀縣并成大觀區(qū),而王友飛也成了區(qū)長。
自此。
四人再次平起平坐。
三廖峰人心里頭難免意難平,他們?yōu)榱伺郎辖裉爝@個位置,彼此都付出了極大的代價。
可他王友飛呢?
居然踩到狗屎運,直接成了區(qū)長?!
今天三人恰巧休息,再加上以前三人在大觀區(qū)也有不少老朋友,比如馬成達就是一個。
再加上心里頭意難平,于是湊在一起,干脆回來看一看。
這逛了一圈,三人心里頭好受了不少。
大觀縣雖然改成了大觀區(qū),但是一瞧,這里照舊又窮又偏,都是一些小廠子,生產(chǎn)一些生計用品。
什么豬毛刷廠,牙刷廠,還有一些布鞋廠等等。
創(chuàng)造不了什么經(jīng)濟價值。
比不得他們。
這幾年,他們憑著地理位置和政治博弈,吸引了不少輕工業(yè)落戶區(qū)內(nèi)。
而今年年底又是江城各區(qū)政績大比拼。
他們也算是能夠交出滿意答卷。
“友飛,你這是何苦呢?”
廖峰嘆了口氣,指了指面前落了鎖的廠房。
“你瞧,雖然大觀縣如今變成了大觀區(qū),你也升了區(qū)長,可是咱們大觀縣反而更落后了,一家家企業(yè)全都往江城跑,你還守在這里干啥?”
“是啊,老王啊,當初你要是舍得湊點錢,和咱們一起,現(xiàn)在也不至于還呆在這里??!真是可惜了!”
王正友感慨,“當初你可是咱們幾個最有本事的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