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城里來到這里,落差不是一般的大,虐一虐李虎這種鄉(xiāng)巴佬,能讓她感覺到身為城里人的優(yōu)越。
沈悅挺胸抬頭,雙手放在腰間,斗志昂揚的說道:“別說一個兔子,就算是你把兩個都給我,我也還是這個態(tài)度?!?/p>
“我們知青不吃嗟來之食?!?/p>
其他知青起哄。
“說得好,咱們是有骨氣的?!?/p>
“給沈悅同志鼓掌?!?/p>
陳衛(wèi)安也是含笑道:“我們來到這里,是為了磨煉斗志,沈悅同志就很好?!?/p>
“物質(zhì)越匱乏,我們的精神就越充足?!?/p>
沈悅扭臉看他:“衛(wèi)安同志的一番話振聾發(fā)聵?!?/p>
“大家為他鼓掌。”
“啪啪啪?!?/p>
掌聲雷動。
李虎看著,只覺得可笑。
不是一般的癲啊。
這倆人真要是那么有骨氣,他是佩服的。
可實際上,并不是。
一個白蓮花,一個偽君子。
絕配啊。
這一對,必須鎖死。
下頭。
真下頭。
本來還想要和沈悅嘮一嘮,結(jié)果是這么個癲婆。
那還聊個屁。
“大哥,你過來。”李虎看李龍捂著簍子,說道:“你干啥,我是要把兔子放簍子里?!?/p>
說著話,把兔子放到簍子里。
沈悅正巧看到簍子里的凍蘑,眼睛不由得一亮,這可是好東西,是大興嶺冬天里除了野味以外最好吃的東西之一了。
她以為林虎是要把兔子和凍蘑一起給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