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父,真的不重要,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,只要藍湛不覺得委屈就好。”
羨羨淡淡的笑著,他真的不在乎這些華而不實的東西。
藍忘機牽起他的手,放在自己的唇邊,輕吻道:
“魏嬰,我想要光明正大的與你立于百家面前。
讓他們知道,我們是道侶,從此以后你是我的人。
讓惦記魏遠道……”
“停,辦辦辦,藍湛我錯了,辦。
叔父,你當魏嬰剛剛的話沒有說,大婚風光的辦。
一定要給我家藍湛一個風光的儀式,讓大家都知道他是我的夫君。
二哥哥,這樣行不行?!?/p>
一聽魏遠道,魏無羨就麻爪,上一世含光君也會時不時將人拿出來折騰一下。
藍忘機突然委屈的不得了,看著羨羨那一臉的委屈。
藍啟仁疑惑的問道:
“魏遠道是誰啊?!?/p>
“叔父,這是源自于:青青河邊草,綿綿思遠道。
當年江氏來聽學的時候,阿羨他們要住店,被金氏包了,阿羨就用三寸不爛之舍,說服了金子軒的侍女綿綿,要來了幾間房。
當時就是用的這句詩,與人家套的近乎。
后來這個在玄武洞的時候,阿羨替綿綿姑娘擋了烙鐵。
綿綿姑娘對阿羨也是…咳咳咳……
前幾日,不凈室的時候,綿綿姑娘給阿羨的香囊,在忘機的身上發(fā)現(xiàn)了。
忘機始終吃醋這件事,所以提到這件事,阿羨就會害怕。”
藍曦臣耐心的給解釋了一遍。
魏無羨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:
“兄長,你怎么知道這么的詳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