慶功宴開始,沒有主位,原本溫若寒的座椅始終空著。
大家都圍著下面坐著,忘羨坐在旁邊,沒有共用一個桌案,但也不妨礙他們兩個牽著手。
安排座位的時候,聶懷桑將桌案擺放的近一些。
坐在左邊最前排的是忘羨,對面是藍(lán)曦臣,聶明玦。
羨羨的身邊是江晚吟,對面是金子軒。
金子軒的下手的位置是李宗主。
江晚吟的另一邊是歐陽宗主。
后面的人散開了座,金子勛作為一個上了射日之爭的戰(zhàn)場的人,竟然坐在靠著最不起眼的角落。
金光善是最后到的,看著炎陽殿里,只有那個位子是空著的,心里別提多開心的。
os:看來,大家還是識時務(wù)的。
大搖大擺,奔著那個位置走去,可是腳剛剛抬起的一瞬間,霸下直直的立在他的面前。
金光善怒視了一眼聶明玦,冷聲道:
“聶宗主,你這是什么意思,這炎陽殿里,就只有這一個空位,我不坐這里,還能坐在哪里?!?/p>
“金宗主,你鼻子上面的兩個窟窿眼,就能看見女子曼妙的身姿,還是金宗主此刻是心之所向呢?!?/p>
說話的是魏無羨。
他端杯子,貼著紅唇,不疾不徐的開口,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們。
金光善一個轉(zhuǎn)頭,憤恨的瞪著魏無羨,咬著后槽牙,看清是魏無羨,他還是忍了下去:
“魏賢z,你這是哪里的話,你看看這大廳里還有其他的位置么?!?/p>
“有啊,只不過是你金宗主沒有看見而已。
還有,金宗主大可不必這么稱呼,我與金宗主并不是很熟悉。
也沒有聽我爹娘提起過金宗主,更不知道江叔叔何時與金宗主稱兄道弟。
江澄,你說我
說的對不對啊?!?/p>
魏無羨放下茶杯,一臉溫和的笑意,看著金光善,又給了江澄一個挑眉的機(jī)會。
江晚吟學(xué)著思考的樣子,
轉(zhuǎn)動了一下大眼睛開口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