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費辰交手過后,荀康才體會到當初云煥打贏他有多么不容易。就算自己有把握能拿下費辰,恐怕也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。可荀康并不想這樣,倒不如拖延一下時間,等池宿或者敖煊他們到場,不就輕易解決了嗎?
費申和炎汲交手三十多個回合不分勝負,可炎汲猛烈的攻勢讓費申難以招架。
記得去年自己跟何騰打的時候,似乎也是沒什么招架之力。想到自己已經(jīng)是個成年人,反而打不過一個即將高中畢業(yè)的學生,心頭怒意更加強烈,出拳的也一拳重似一拳。
起初炎汲還以為費申有多強,經(jīng)過三十來回合的試探,炎汲只覺得費申并沒有傳言中那么難對付。雖說打架也是一把好手,不過對于他來講,想要打贏費申并不是什么難事。
不過費申的抗擊打能力遠在炎汲的意料之外,別看中了幾次自己的重腿,費申依舊可以對炎汲進行反擊。
可炎汲并不是吃干飯的,他幾度改變攻勢,打費申一個措手不及。費申即便全力格擋,都很難抵擋住炎汲的攻勢。就在費申倒地,炎汲想要上前補刀的時候。賀倫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,朝著炎汲就掄去一棍子。
好在門澤及時突破了人群擋在炎汲的面前扛住了這一擊,炎汲見狀心下大怒,飛起一腳踹向了賀倫,賀倫匆忙舉棍子進行格擋。
沒想到炎汲的這一腳勢大力沉直接將賀倫的棍子踹斷,順便將他直接踢開好遠。
經(jīng)過賀倫的亂入,費申才從剛才的慌亂中重新振作,他站了起來,看著已經(jīng)渾身是傷的賀倫說道:“自己都傷成這樣了,還來幫我干嘛?那小子的路數(shù)我已經(jīng)摸清了,接下來你就瞧好吧!”
現(xiàn)場騎士團的人已經(jīng)倒下了大半,只有幾個隊長還在堅挺著,于強跟馮新正在惡戰(zhàn);趙韜與劉朝盈打得不可開交;尚東跟孔英云也是纏斗在了一起;常鞏對喬松、李明雨對葉飛、錢炳仲對王含…就連身負重傷的景潤也和扎克交手在了一起。
看到所有人都找到了自己的對手,池宿也來到了荀康和費辰的旁邊,瞅準了兩人分別被對方拳頭震開的空隙,池宿拉住荀康的脖頸向后一拽:“康康!換人!”
被池宿一拽之下,荀康向后跌了個大跟頭,他捂著頭朝池宿怒道:“你大爺?shù)?!換人就換人!說一句不就完了?你剛才是不是帶著私人恩怨啦?。俊?/p>
池宿裝作無辜的樣子說道:“不是啊,我看你們被彼此震開,我怕費辰會對你進行追擊,情急之下我才將你拉開的?!?/p>
“放你奶奶的蒜毫屁!我特么一個字都不帶信的!你給我等著!等和騎士團的打完了,老子再跟你算總賬!”
看到池宿突然出現(xiàn)在自己面前,費辰恍惚間好像看到了云煥的身影,一想到自己慘敗于云煥手中,加上之前趁著池宿重傷之際也沒有干掉他,費辰心中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怒意。
而池宿反倒是一臉輕松地和費辰打招呼:“總算見面了,一路走來可真不容易呀!這下咱倆的情況差不多,你再從我身上吃虧,就別再找理由了哦!”
費辰笑罵道:“我知道你很強!你不會以為我這段時間白白浪費,等著你來干掉我?你真拿自己當盤菜啊!小鬼,別以為今天能逃出我的手心!”
池宿裝作不知情的樣子說道:“難道不是嗎?你覺得就憑你手里這些蝦兵蟹將還能逆風翻盤不成?連云煥你都打不過,更別提我了…都二十郎當歲了,還不找點兒正事干,怎么滴?活得太空虛了?所以就來濱津市找人打一架?”
看到池宿這一副表情,費辰就有氣,他朝著池宿一拳揮了過去。而池宿不躲不閃,正面挨了他的一拳后竟然紋絲未動,隨后指著費辰的拳頭說道:“憑這種拳頭也想打倒我嗎?你太天真了…這種拳頭在我們?yōu)I津市可是比比皆是,更強的我都嘗過,像你這種水平,就連給我熱身都不配呀!”
說罷,池宿突然發(fā)動攻擊,一拳揮向了費辰,費辰雙手進行格擋,沒想到即便全力防御下池宿的拳頭依舊將他推開了好幾步。
“他的拳頭我可嘗過,在遇見他之前我自認為天下無敵,可和他打過才知道,強中自有強中手!你作惡多端的日子也算到頭了,就讓我親眼看著騎士團落幕吧!”敖煊不知道從哪走了出來,池宿回過頭一臉嫌棄地說道:“你還不去趕緊幫齊競他們把那些人清理一下,閑得蛋疼看我打架干嘛?”
敖煊呵呵笑著也不言語,只是一味看著池宿。
看到敖煊意味深長的笑意,池宿也覺得有些不自在,他隨即想到了什么對敖煊說道:“敖煊,你覺得我能用多久把他干掉?”
“三分鐘之內(nèi)吧!反正我肯定能在這個時間內(nèi)做到,要是你的話可能會時間久一些…知道為什么嗎?”
“有屁快放!”
“因為你的浪話實在是太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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