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不到剛剛那個看似平平無奇的男生,居然就是敖煊念念不忘的池宿!濱津市最強的不良生——池宿!
丁郡被岳稷川的話釘在了當場,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。岳稷川說道:“所以想要盡快平息這件事,你們還是叫敖煊親自出馬吧!齊競也不是傻子,池宿擁有多大的能量,他心里清楚。如果再有人來填的話,那齊競剛剛整合好的徒生會又會大亂。”
齊競和丁綾等人都沒有回家,中途他們接到了丁郡的電話。從丁郡那里已經(jīng)確認,來的人是池宿無疑。齊競親自給敖煊打了過去:“敖煊嗎?想必你也收到消息了…對,已經(jīng)確定了,就是池宿。目前來說應(yīng)該不單單是想和你分勝負而已。剛剛?cè)諌袑W(xué)的馮通率領(lǐng)的二十來人也被池宿和岳稷川兩人打敗,我已經(jīng)下達了命令,明天一旦查出他的所在位置,就會通知你。所以,不要和沒頭蒼蠅似的亂撞,聽明白了嗎?作為咱們徒生會最強的人,你可不能讓外人笑掉大牙?!?/p>
掛斷電話,齊競看向丁綾和楊薇,他沉思了半晌說道:“千萬要注意周邊的環(huán)境,寧卓別看現(xiàn)在和咱們之間的沖突已經(jīng)平息,我感覺如果池宿再這么折騰下去,想必其他已經(jīng)被咱們制服的勢力也會重新有所動作。務(wù)必要在池宿將事情鬧大之前,把事件平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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轉(zhuǎn)天一早,池宿給岳稷川打了個電話,岳稷川接到電話后和池宿約定好了見面地點。
待到見面的時候,池宿發(fā)現(xiàn)寧卓居然也來了。他皺著眉走了過去,連忙問道:“怎么地?你又來湊什么熱鬧?”
“昨天的事我聽說了,你到底是怎么想的?為啥又要和徒生會過不去?你的確是個挺讓人難懂的人……”
池宿撓著頭說道:“把事情鬧大,將警察的注意力轉(zhuǎn)移到京城市來,順便讓濱津市的殘余勢力得知我在這里的消息……”
根據(jù)池宿的話兩人做出了判斷,只不過他們真沒想到池宿真是想往大了鬧。寧卓說道:“我倆和徒生會斗了很久了,對于里面的人我還算了解。如果是之前他們分別割據(jù)的時期倒還好說,現(xiàn)在二代會長齊競將徒生會擰成了一股繩,其凝聚力似乎比起封雄的時代更強。而且他們也都不是傻子,確認是你來到濱津市的話,肯定要謹慎行事,不可能像之前那樣葫蘆娃救爺爺…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?”
“還能怎么做?我跟他們玩?zhèn)€調(diào)虎離山咋樣?”
“調(diào)虎離山?”
“你是說,朝著敖煊下手嗎?”岳稷川讀懂了池宿的意圖,隨即說道。寧卓聽后也是明白了其中的意思,只不過現(xiàn)在他們只要一有所動作絕對逃不出徒生會的監(jiān)視。
從行動軌跡上,他們就可以判斷出,池宿究竟想要去做什么。那池宿還要怎么做呢?
池宿眼珠一轉(zhuǎn)計上心頭:“你們倆算是指望不上了,頂多也就解決我的溫飽問題。況且他們都在上學(xué),倒不如我去他們的總部闖一闖…引得敖煊坐不住,再轉(zhuǎn)到敖煊的學(xué)校一零一去轉(zhuǎn)一圈。你們說,這樣一套操作下來,敖煊還能聽從指揮嗎?”
計策妙是妙,不過實施起來確實有些困難呀!現(xiàn)在京城市基本遍布徒生會的眼線,想要擺脫這些眼線比實際上要困難得多。除非現(xiàn)在寧卓發(fā)動自己的勢力,岳稷川再召集原來的同伴才可以做到渾水摸魚,否則的話池宿一個人再怎么做也無濟于事。
池宿對兩人勾勾手指,小聲說道:“放心!我既然敢這么說,就一定有相應(yīng)的辦法。他們徒生會既然都是眼線,恰恰也是他們的盲點所在…只要利用好了,就會對他們產(chǎn)生致盲的效果?!?/p>
“利用對方最擅長的東西,來進行反制嗎?具體你打算怎么做?”
岳稷川和寧卓頭腦都不差,池宿看著兩人好奇的表情于是說道:“好辦,你們只需要先和我去吃個飯,然后找個體型以及長相跟我差不多的人。跟我換一下衣服,等敖煊出現(xiàn)的話,我已經(jīng)在徒生會的總部玩呢!”
說的也是,好在池宿并不是長相有特點的那類人,隨便找一個大眾臉,只要他倆體型差不多應(yīng)該問題不大。這樣的話一定會起到魚目混珠的效果,池宿自然而然就會實施自己的計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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