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剛那一拳要是被打中的話,估計自己鐵定輸了。常鞏本待要反擊的時候,只見趙韜已經(jīng)抬起了右腿直接踢中了常鞏的腹部,常鞏之前和趙韜打急眼了,一時間忘了趙韜踢腿力道的事,結(jié)果百密一疏,就在兩人即將分出勝負之際,被趙韜用右腿脛骨狠狠踢在了腹部之上。
常鞏只覺得趙韜那一腳的力量奇大,不光貫穿了自己肚子上的脂肪,更是穿透了自己脂肪內(nèi)的肌肉,霎時間常鞏直接被趙韜踢飛了,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。
從樓梯雙雙滾下來的莊嚴和尚東,兩人一邊動手,一邊罵著對方。說來也奇怪,尚東的體能出奇地好,從兩人開始動手直至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差不多一百多個回合了,雖說尚東并不是單方面的挨揍,可這體力就像嗑藥了一般。
甭管尚東如何喘氣急促,但打出的拳頭,與踢出的腿力道絲毫沒有減弱。
見到莊嚴滿臉疑惑之際,尚東也住了手一臉得意地說道:“怎么樣?想要認輸了?”
莊嚴憤然說道:“放你奶奶個屁!你特么是怪物嗎?這耐力怎么有種作弊的嫌疑?”
趁著兩人打嘴仗,尚東嘻嘻笑道:“當然了!我可是會‘鏖戰(zhàn)之法’的人!耐力跟不上,如何把妹?”
得!沒說兩句話,尚東又開始裝上了,莊嚴其實與尚東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屬于同類,他也不能容忍別人在自己面前裝逼。
莊嚴大罵一聲,又朝尚東撲了過來。尚東不緊不慢地躲閃莊嚴的攻擊,趁著莊嚴有些失去理智,尚東抓住躲閃的空檔,一腳踹中莊嚴的腿窩上。莊嚴中招后,膝蓋一軟單膝跪地,此刻尚東早已來到了莊嚴的背后一把勒住了他的脖子:“怎么樣?。靠蠢献硬焕账滥愕?!”
從剛才開始,莊嚴就發(fā)現(xiàn),尚東擅長打防守反擊,而且專攻別人的軟肋,比如反關節(jié)的擒拿,拳打腋下,腳踩腿窩等薄弱環(huán)節(jié)。
莊嚴也是被尚東整得有些惱怒,他憋了一口氣,猛地貓腰,尚東被莊嚴這么一弓腰整得兩腳離地,登時就覺得事情不妙。
只見莊嚴背著尚東朝著墻跑去,待來到墻前莊嚴一個轉(zhuǎn)身,將尚東狠狠撞在了墻上。
背部遭到重創(chuàng)的尚東不自覺地松開了手,他的確沒想到,莊嚴撒起狠來真是不顧一切啊。
尚東扶著墻,本想起身,可抬頭一看,莊嚴已經(jīng)站在了他的面前猛揮出一拳打在了他的眼角上,尚東被這猛烈的一擊打得眼角出血,可莊嚴的攻擊不僅這一下就完事的。
他對著倒地的尚東玩命輸出,待尚東完全沒有了還手的力氣后,莊嚴才停手,他從懷中掏出煙點著了便轉(zhuǎn)身離開。
誰知他才走出幾步,只聽見后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,當莊嚴回頭的時候,尚東已經(jīng)來到了他的面前,一拳將莊嚴打飛。莊嚴中拳之后,在地上滑行了數(shù)米,捂著臉一陣嚎叫。
打出猛烈一拳的尚東,并沒有繼續(xù)追擊,反而在原地喘著粗氣,方才莊嚴的一通輸出的確將他打得夠嗆。
待莊嚴重新站起來之后,尚東才算喘勻了氣。
他們互相盯著彼此,此時他們已經(jīng)知道對方都已經(jīng)沒有力氣再耗下去了,接下來的一擊就是要分出勝負了。
兩人就好像有默契一般同時沖向了對方,尚東做出了一個起跳的動作,莊嚴見勢頭不對立即減緩了步伐,誰承想,尚東故意這么做就是為了在雙方同時出擊之前占據(jù)主動。
莊嚴哪知道尚東有還有騙招的心思,見尚東并未起跳,莊嚴心道一聲不好!他急忙朝著尚東揮拳,心煩意亂打出的拳頭,讓尚東一個俯身躲過,下一幕就是尚東打出右肘直擊莊嚴的臉上。
正面吃了尚東強力的肘擊后,莊嚴最終還是支撐不住倒地不起。
“在我面前裝逼?你還早十年了!喝。。。。。。忒!”沖著莊嚴吐了一口唾沫之后,尚東捂著腰一瘸一拐地轉(zhuǎn)身要走。
見到倚墻而坐的趙韜,尚東臉上浮起了笑容,他從懷中拿出一支煙放在了趙韜的嘴里,隨即點上:“那個常鞏那么厲害啊?我看你都有些脫力了?!?/p>
趙韜抽著煙,見尚東似乎還有些余力,心中也是好奇,這個裝逼犯兒怎么那么大的精神頭呢?
“剛才,你說的鏖戰(zhàn)之法是真的嗎?有空教教我唄?!?/p>
尚東聽完,直接被煙嗆到,他一臉詫異地看著趙韜,久久說不出來話:大哥,等于你坐在這,沒怎么看我和莊嚴打架,光記住我隨口瞎說的話了是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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