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花溪小院外面有數(shù)千人之巨!”
“可不僅僅是朝中的官員,更多的還是帝京的商賈和學(xué)子們。”
女皇沉吟三息:“賣了多少銀子?”
“老奴得到的消息是,一只羊最終售出……二十萬兩!”
“……”女皇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倒吸了一口涼氣:“二十萬兩?”
“正是,也就是說,小陳大人賣了十幅字,得銀二百萬兩!”
女皇忽的笑了。
“魏奴兒,你說他這是變相受賄么?”
“這個……老奴以為不算受賄。”
“哦,說說你的理由?!?/p>
魏奴兒又躬身一禮:“陛下,那十幅字雖說有七幅是朝中官員所買,卻也有三副被三名商賈搶到?!?/p>
“小陳大人有比肩大儒之才,聽說這《山坡羊》是小陳大人所創(chuàng)的散曲……這便很值錢了?!?/p>
“主要是有著極高的價值?!?/p>
“老奴倒是以為小陳大人生財有道,他既然讀了那么多的書,不都說書中自有黃金屋么?”
“他此舉算是證實了讀書有用,讀好書有大用,對咱大周朝的學(xué)子起到了鼓勵鞭策之榜樣,想來會帶動大周朝文事的興起?!?/p>
女皇看了看魏奴兒,眼睛微微一瞇:
“你倒是會說話,朕有些好奇,你這老東西對誰都不冷不熱,唯獨對即安表現(xiàn)的過于熱情,你能給朕一個理由么?”
魏奴兒心里一咯噔,他‘噗通’一聲就跪在了地上:
“陛下,老奴是陛下肚子里的蛔蟲,這還不是揣摩著陛下對小陳大人之喜勝過所有人,老奴這、這自然也要順著陛下的意思對小陳大人更關(guān)心一些。”
女皇雙眼微微一瞇:“你起來吧,將即安的那十一首《山破羊》寫下來,朕倒要看看值不值那么多的銀子!”
“謝陛下!”
魏奴兒顫顫巍巍起身,佝僂著身子來到了窗前的書桌旁。
磨墨,提筆,將那十一首《山坡羊》寫了下來。
容嬤嬤將這些紙遞到了女皇的面前。
女皇拿起細(xì)細(xì)一看……
她看了足足一炷香的功夫!
她放下了這疊紙,起身又站在了窗前。
她望著窗外望了又一炷香的功夫,喃喃低語:
“興,百姓苦;亡,百姓苦……”
“誰知道朕的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