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看在他二表兄徐景玨面子上,他現(xiàn)在就會甩袖離開。
“清淵,別太清高了,不通庶務(wù)哪怕你能練出神兵,最后也只會是一介武夫。
我也想一心只讀圣賢書,可如今天下大亂,朝廷除了能壓制咱們梁王的番地,其他番地還能管控得住嗎?
不過這事兒咱也不多議論,王爺心里肯定自有打算。
我就問你,你練兵缺不缺銀子?
我還有句話送給你,“不戰(zhàn)而屈人之兵”才是帶兵的最高境界。
鹽場咱們是必須建,這樣日后咱們番地的食鹽,就不用再受制于江南了。
今兒,周三郎給我提個醒,咸魚這買賣,確實是個好主意。
我們不僅要賣咸魚,還得大賣特賣,賣到其他王爺?shù)姆厝ィ踔量梢灾苯淤u到他們的軍營里去……”
崔瑾熠的話剛落,穆澔空瞳孔瞬間收縮,視線牢牢黏在他身上,凝望了好大一會兒,嘴角微微上揚的弧度加大了三分。
“鹽場你們幾個折騰,我就不參與了,咸魚買賣我要兩成?!?/p>
蕭硯辭不可置信的抬頭瞅向穆澔空,“清淵,你有點過分了!鹽場我們幾個誰都沒想過賺銀子,后期肯定是會交給王爺?shù)摹?/p>
咸魚生意你占兩成,我們不是白忙活了?”
顧云洲也不淡定了,猛的站了起來。
“清淵,你是不是窮瘋了?凈坑兄弟是吧?
你一個人拿走兩成,剩下我們四個人怎么分配?”
“我也要兩成!”
徐景玨淡淡說了一句,甚至都沒去看崔瑾熠、顧云洲和蕭硯辭三個人的臉色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你們,你們倆兄弟欺人太甚!就說咱們還是不是兄弟了?
你們兩人就分走四成,還剩二成五我們?nèi)嗽趺捶峙???/p>
穆澔空淡淡瞥了眼顧云洲,輕聲又拋了個雷。
“你們?nèi)齻€人分不到二成五,周三郎二嫂不會同意?!?/p>
穆澔空這話,別說讓顧云洲、蕭硯辭和崔瑾熠瞪大了雙眼,就連徐景玨都微微側(cè)過了頭。
顧云洲,“清淵,你這話什么意思?一個腌咸魚配方,還真想要一成利潤?”
蕭硯辭,“一個婦道人家,還是北地逃難過來的難民,她還能有什么背景?”
蕭硯辭這話,別說崔瑾熠和徐景玨,就是顧云洲都嗤之以鼻。
都逃難到了梁王番地,一個難民,還是一個婦道人家,她能有什么背景?
太子妃逃到梁王番地,也得老老實實待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