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俯身,指尖點在他心口,靈力如針,刺入其經(jīng)脈節(jié)點。因果回溯逆溯三日,血色絲線織成細網(wǎng),捕捉到他體內(nèi)一道隱秘的靈力烙印——正是那夜密道中,魔道使者以黑玉令牌種下的契約印記。
“你不是主謀。”我冷聲道,“你只是棋子。而你散布的謠言,不過是掩蓋自己被操控的遮羞布。”
族人嘩然更甚。
長老席上,一名白須老者悄然后退半步,袖中手指微顫。他認得那枚令牌。
我未再理會,只將青銅鱗片按入地面。鱗片徹底碎裂,玉佩裂紋隨之蔓延一道新痕,識海血字浮現(xiàn):“萬法摹刻反噬加劇,靈力紊亂風(fēng)險+40%。”
代價沉重,但我已無退路。
蕭炎掙扎欲起,我抬手,血色絲線猛然收緊,將他靈力節(jié)點盡數(shù)封鎖。他如被無形鎖鏈捆縛,動彈不得。
“謠言的源頭,不是我?!蔽噎h(huán)視全場,聲音如鐘,“而是他——蕭炎。他懼怕我揭露真相,所以先下手為強。可他忘了,因果有跡,天網(wǎng)恢恢。”
一名年輕弟子顫聲開口:“那……那密道中的證據(jù)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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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在地底?!蔽抑赶蚴捬咨硐拢八胩拥拿艿?,通向藏匿鐵證的石室。古卷、血契、信物,皆在其中。”
長老席上終于有人起身,目光如電掃向蕭炎:“打開密道?!?/p>
蕭炎咬牙,眼中閃過一絲絕望。
我站在他身后,玉佩裂紋深處,那縷黑氣悄然溢出,隨風(fēng)飄散,卻被高臺角落一道靜立的身影無聲吸入袖中。
我未察覺。
只覺左腿經(jīng)脈如被千針攢刺,萬法摹刻的反噬已蔓延至心脈。我握緊拳,指甲嵌入掌心,以痛止顫。
蕭炎忽然抬頭,死死盯著我:“蕭燼,你以為你贏了?可你根本不知道,那枚玉佩……究竟是誰給你的。”
我眸光一凝。
他嘴角溢血,卻笑得詭異:“你真以為,系統(tǒng)是偶然綁定的?它選中你,是因為你體內(nèi)……有它需要的東西?!?/p>
我未答,只將血色絲線再度收緊。
他悶哼一聲,頭顱低垂。
我轉(zhuǎn)身,面向長老席:“密道已現(xiàn),證據(jù)可查。謠言已破,是非當(dāng)明。”
一名長老沉聲開口:“開啟密道,徹查?!?/p>
機關(guān)啟動,石磚緩緩移開,幽深通道顯露。
我站在擂臺邊緣,左腿幾乎無法支撐,玉佩裂紋如蛛網(wǎng)蔓延,銀紋微閃,似有低鳴在識海深處回蕩。
蕭炎被兩名執(zhí)法者押起,經(jīng)過我身旁時,忽然低語:“你揭得了謠言,可揭得了命軌嗎?”
我未回頭。
只覺衣襟內(nèi)側(cè),那枚冰晶碎屑再度微亮,如星火將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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